第七章 喜憩(2/4)

调教时候。二玩不知发生了什么,开始大哭,问道:“主,为什么打?”

说到一半,就把嘴闭上了,这时候的它已经不是那个可以兴师问罪的了,只是主的母狗,母狗中的一条而已。自己被迫已经倒背如流的姐姐的《畜则》上写的很清楚:主的惩罚,方式和程度由主决定,不需要理由。“不需要理由!”

二玩没没脑地背出半句。啪,啪,又是两个重重的耳光。“不需要理由!”

二玩哭着说。啪,啪,“不需要理由!”

啪,啪,“不需要理由!”

看着母狗痛哭的样子,有一点点心疼,但心却在狂跳。原来抽嘴真的那么刺激,抽的脸绝对的是比抽更刺激,文明的邪恶啊!二玩还是在哭泣着,脸已经肿了,有点烫。我拨了几片桔子喂给它,它不想吃,又不敢不吃。我双手捧着它的脸,忽发奇想,把它牵上床,把烫烫的猪夹在胯下,舒服地睡了,热热的,还在动,无比的征服感。晚上,玩玩打来电话,问发生了什么,我就把过程说了一遍。它沉默了许久,恳求我说,母狗是主的私有财产没错,但主生气或不痛快的时候,能不能还是多用母狗的出气……二玩有五天没有出过门。再次临幸的时候,掌印还在,只是已经很暗了。见了面,我也心疼地多吻了几下它的狗嘴。玩玩悄悄地告诉我说,二玩说主真的不拿它当啊!玩玩说恭喜你,终于彻底想通了。几天以后一个同样的中午,二玩一边给我J,我一边一下下地在它的上和背上抽着,时轻时重。“主,您不高兴?”

“你怎么知道?”

“畜生进门都几个月了,从鞭子声音里都能听出您的绪不高。”

“哦?”

我赞叹的拍拍二玩的,“可嘉啊!”

“是不是玩玩不在,主兴奋不起来?畜生知道主想共调,畜生笨,玩玩不在主水都不敢多喝。”

“叫姐姐!”

“是,主。玩玩姐姐。”

总要打点折扣。当初要自称畜生的时候,低下去,脸红得象西瓜瓤,憋了10分种,终于叫出来了。可到叫姐姐的时候,挨了没有100鞭子,也有200鞭子。难!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啊!想到此,我不禁陶醉在自己的幸运和成就中了,忍不住伸手在它脸上慈地抚摸起来。“主,您抽畜生嘴吧?”

经此一问,心里不禁一动。前次的刺激仿佛要来到了我的眼前,下面竟然不自禁地跳了一下。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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