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观云南欲火焚烧(2/3)

地诉我犯丧,不知可有好报否?”

道宇在他胯下搂了一把,又把子狠捏一把,方道∶“你这骚婆娘,自己把持不住,岂能怨我,我不来为你解兴,道不定早痒死了,你应谢才不是。”言罢,道宇佯装生气,起身套上衣服。

贵梅见此,急了∶“我的心肝,我可故意逗你哩!要是你不来,我忍受得了,谢你便是。再说我那官命薄,如今死了,可不更如意否?”说毕,贵梅搂着道宇的颈脖∶在那面上咂得噎噎直响,又道∶“时辰不早,你也该去了。”

便皆着好衣服,贵梅又道∶“这里尚亮,路上可暗着哩,待我为你点盏红烛,探路好走。”

道宇谢过,又道∶“我的乖乖,以后我便常来。”

贵梅闻言,更加欢喜,忙来至案边,伸手去摸那红烛,竟骂道∶“遭天杀的,红烛竟成两断了,定是耗子咬得。”

道宇过来一瞧,大笑道∶“你瞧这红烛,水淋淋的,活象在水里浸过一样。”

一摸,滑腻腻的,一嗅,一般羊躁味儿,好不恶心!再瞧那截,上面沾满尘土,又细得多,好生怪

贵梅拿过那截没沾尘的红烛,用火点了良久,方才点燃,递与道宇,又道∶“管它哩,只要能探路便是。”

道宇接过,又在贵梅面上亲了一番,方才离去。

道宇回到寡屋内,周寡早已卧床而睡,侧着身子,把那白花花的儿朝着外边,把埋向里面,道宇点燃了案上的油灯,又吹灭了红烛,便床坐下,一伸手,触及到一团冰凉的东西,一瞧,原来是周寡的裤儿,又嗅那味儿,与红烛上的味儿差不多,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暗自好笑,又怕他不悦,便脱去衣裤,挨着周寡躺下了。

此时,周寡哪能憋住?翻过身子,把那玉茎狠狠捏了一把,道∶“狠心贼,到哪去厮混了?看你这家伙,如焉茄子一般,定偷吃腥来着。”

道宇嘻嘻一笑,不作言语,伸手把那牝户一摸,雷击一般,只见那软郎当的家伙涨硬起来,如铁杵一般,道宇翻身压了上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 hr="/n/-hp19p19h2pVV3jVNvVV3pU9PQ==.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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