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内裤和衬衫（9/13）

“妈妈，”我说，仍然跪着，“你能为我转过身去吗？”

妈妈站了起来，转过身去。她低看着我，但我没有抬看她。我把手机对准了她阴唇的三角区，记录下了她腰围上方露出的金色毛发，并将镜移到她阴阜的露侧面。我把镜移得更低，喜欢她阴唇的外缘位于小内裤三角区之外的样子。

我站着，把相机对准妈妈的身体，记录下她的腹部、肚脐和房。我捕捉到了每一个细节，放大了她的，然后我移到她的脸上，她正在啃着最后一颗莓，咬着吃的时候，一点点莓汁从她的嘴唇里流了出来。

我的因为这个……这个……这个疯狂的举动疼得厉害。

“妈妈，”我说，“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马克，”妈妈说道，把手从嘴里放下，莓的顶部从她的手指中滑落，掉在下面的木地板上。

“我需要见见珍娜。”我放下相机。

“这太过分了。我是说，你看！”我把手机的镜对准我的。

“你的挑逗——”

“别这么说，”妈妈说，“你不能见珍娜。你不能见她。你必须做点别的事。你必须想办法远离她。你必须——”

“我可以摸你吗？”我问道，我的问题打断了她的话语，让她瞪大了眼睛。

“我不会为了其他离开珍娜的。我不会。但如果你坚持要这么做，不管这是什么，我需要摸你。”

“马克，”妈妈说，叹了气。

“我需要。”我舔了舔嘴唇。

“而且不像我给你抹油的时候那样。我需要触摸你。”我闭上眼睛，脸部紧绷。我没有装模作样。

“珍娜不会像你那样挑逗我。她想给我真正的东西。妈妈，我需要你给我更多。”

我睁开眼睛，但没有看妈妈。我低看向左边，脸上的表明显是羞愧、沮丧、渴望和其他绪的混合，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不断膨胀的愤怒之球，会不断膨胀直到裂。

妈妈默默地看着我。

一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我几乎要抬看她。

又一分钟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

“我要去找珍娜，”我说，转身走向走廊，直奔门厅。

“这不行。这不是你想要的方式。我很抱歉。”

“马克，”妈妈说道，她的声音坚定但不冷漠。她语气中流露出一种无奈，让我热血沸腾。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