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珍娜和妈妈（9/19）

是我妈妈能看到的，我甚至没有睁开眼睛去检查。

“我什么也没做，”我闭着眼睛说道。

“珍娜，”妈妈说，“你需要把裙子拉下来，遮住你的贞。不管它有多漂亮；你都应该把它留给马克去想象。”

“是的，霍恩斯比夫，”珍娜一边在沙发上挪动身体，一边调整裙子。

我闭上眼睛，呼吸急促，努力保持冷静。

“还有珍娜，”妈妈说。

“什么事？”

“你在我家的时候应该穿内裤。”

“是的，霍恩斯比夫，”珍娜说。

我睁开眼睛。珍娜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亮色。我吸一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转过看着妈妈。

“你们知道你们两个需要什么吗？”妈妈问道，我们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继续说道：“游泳。在游泳池里泡一泡会让你们凉快下来。回去换上你的比基尼，珍娜，到后院来找我们。”

“好的，霍恩斯比夫，”珍娜说着从沙发上滑下来，匆匆走向门。她走了，留下我和妈妈单独待在一起。

“我没碰她，”我说，“我保证过的。”

“你没这么做吗？”妈妈双手叉在胸前问道。

“我们互相亲吻了几下嘴唇。”我耸耸肩。

“亲吻。和外婆给我的吻一样，只是撅起嘴唇，没有别的。”

“连激都没有？”妈妈问道。

“我不相信你会像亲吻你的外婆那样亲吻珍娜。”

“我……”我摇了摇说道。

“过来。”

我站起来，走到妈妈身边，说不出话来。每当我无法判断自己是否会被母亲的怒火熏得满耳朵时，我的心就会像小时候那样加速跳动。我用手指过妈妈。我舔过她的眼，舔过她的阴部——我让妈妈高过，我还把我的塞进过她的嘴里，但妈妈仍然还是我的妈妈。

“你的珍娜是个坏孩，”当我停在她面前时，妈妈说道。

“她没穿内裤就进到我家，还试图用她年轻的小诱惑我的儿子。”

天哪。妈妈的话让我的刺痛起来，牛仔裤下面的紧绷感狠狠地压在我的上，迫使我弯曲我的来抵抗不适。

“我直到十八岁半才为你父亲做这件事，”妈妈低声说。

“十八岁半。”

“那半岁可是有很多经验的，”我说。

“闭嘴，你这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