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3/8)

王动,念你是一介举,免跪吧。”文公达面似和蔼却目露杀机∶“带犯殷乘黄。”

“慢!”我突然喝道,那声音清脆宏亮,竟把衙役“威武”的吆喝声都压了下去,就连两百多个正在唧唧喳喳看热闹的平民老百姓都一下子把嘴闭上了,目光齐刷刷的投在我身上。

“大,殷乘黄所犯何罪?”我貌似恭顺的边施礼边问道。

文公达眉一皱∶“宝大祥买赃卖赃,走私贩私,殷乘黄身为宝大祥的东主,王动,你说他犯了什么罪?”

我心中暗笑,这老小子还真配合我呀,双目在旁听的群中扫过,易过容的无瑕和解雨给我投来的信赖的目光,可绝大多数似乎都在看我的笑话。

“这位大爷,”我的目光落在一个壮汉子身上,看他的穿戴打扮该是城里的地痞混混,“能不能上前一步说话?”

那汉子显然是个不怕事的,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跨过栅栏走到我的近前,那些衙役见知府大并没有发话,便没有阻拦。

“您贵姓?”

“我姓张,张忠臣。”

我突然拉着他走到审案桌前∶“大,在下检举张忠臣买赃卖赃、走私贩私,请大将其收押!”

张忠臣吓了一跳,堂上也是一片哗然,文公达一拍惊堂木,喝了声∶“胡闹!王动,你怎可当庭诬告本府守法良民,说他买赃卖赃、走私贩私,你有证据吗?”

“我没证据,我只是和张兄合演一出戏而已。”

我把吓出一身冷汗的张忠臣送回原处,复躬身道∶“大说宝大祥买赃卖赃、走私贩私,可有证据?”

文公达刚想反驳我,吕守恭在他耳边私语一声,那声音虽然细小,我却听得清清楚楚∶“大,不要和他逞舌之利,证据要用在最关键处。”

文公达果然吸一气,道∶“带嫌犯殷乘黄。”

“嫌犯”和“犯”虽只是一字之差,意义却相差万里,堂上的那些老百姓似乎也听出这其中的区别来,一时间议论纷起。

“这讼师好像很厉害呀!”、“没听文大家是个举吗?!”、“二子,你这消息就不灵通,这个王动不仅是个举,还是一榜解元呢!”、“怪不得……”

我心里却暗自揣摩吕守恭话里的含义,官府又得到了什么新的证据了吗?

等把殷老爷子架上公堂的时候,群里一阵骚动,宝大祥的总舵名义上还在应天,殷老爷子身患奇疾,平居简出,在杭州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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