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4）

毕业后回到老家的第一个月，我一直没停下找工作，但结果依旧惨淡，几乎颗粒无收，始终找不到自己合意的岗位。

而这段时间内，妈妈却极其繁忙，小区里的色男们有事没事就往我家跑，当然，都是为了嫖我妈妈而来。

通常，男们都是先预约，然后一个个按时到我家，来了之后，不管我妈妈在家嘛，逮到她就往大门强拉硬拽。好几次我甚至还看见，急不可耐的嫖客们把我妈妈按在楼道的墙壁上，让她高高撅起、双手扶墙站好，从后面用狠她的小，直接在楼道里就与我妈妈媾起来。

有时候，甚至连我本在家，他们也都毫不避讳。比如上星期，我在厨房切水果，妈妈在客厅里看电视，我们母子俩正隔空说著话，说到一半，我却听不见妈妈的声音了。于是我走出厨房门一看，竟瞧见我妈妈正被一个陌生男的压在胯下，嘴里含著那的阴茎，“窸窣窸窣”地给他吹著喇叭呢！

当然，小区男们最喜欢的，还是把我妈妈带到四楼老曹家玩弄，因为老曹从国外收集了各式各样的“玩具”。我曾听几个邻居窃窃私语，说我妈妈在老曹家，被光著身子倒吊起来，还往她眼里浇灌啤酒和牛等体……

虽然妈妈是，可她毕竟也是我的亲生母亲啊！对这些嫖客们的无耻行径，我实在忍无可忍。

白天还好，我往往都在外面递简历、找工作，母亲这些事，眼不见为净；但到了晚上，我们母子俩在家歇息，却总有好色之徒上门，打扰我和妈妈的快乐时光。

于是后来，我和母亲商议了一下，立下一个约定：每天晚上我回家后，上床睡觉之前，这段时间内，母亲不准接客。

但母亲终究是做婊子的，而婊子就像超市里的商品，任君挑选，随时随刻。嫖客们这一秒想开荤了，只要袋里有钱，那下一秒就会自主上门，令我母亲脱裤子。尤其是吃过晚饭后，小区里的那些闲散游民，吃饱喝足，往往虫上脑。

记得小时候，时常发生的事，暑夜，我和几个邻居小孩在楼下乘凉，突然间，楼上传来一阵“嗯嗯啊啊”的叫床声。邻居小孩们都早熟的很，毕竟他们的父亲几乎都玩弄过我妈妈。一听到这熟悉的叫，大伙都知道，是华子那骚货妈妈，他们当下就齐刷刷地全部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讪笑。有的小孩嘴很贱，还直言不讳地大声嚷嚷：“华子他妈妈又被骑嘍……华子他妈妈又被骑嘍……”

……

自从我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