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柳含笑（2/15）

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是凌姑娘吗？”

凌玉娇大惊，她已如惊弓之鸟，此时如有敌追来，那还得了？

她正抱起盖奇转身要逃，那苍老声音却吃吃笑道：“谁说阎罗不照顾？总有一天等到你。”

凌玉娇大惊失色，旋又惊喜不已，原来这正是接应之的一句“切”。顶上有一方巨石移开，露出一个小小方孔，垂下粗索吊篮，将她二吊了上去。漆黑中骤现光明，刺得眼睛发痛，闭目许久，再睁眼打量，才知自己正置身在一间阴暗小屋内，面一刖一位枯瘦老者，手持油灯，正在小心翼翼地将刚才接她二上来的石板复原，这才转身道：“老朽阎时罗，拜见凌姑娘！”

那董娘怒恨加，跳如雷。

她所带来的数百名白鹤武士，又临时征集了许多军勇民夫，拚命挖开崩塌瓦砾；虽救出了曾宪桀与柳天武，却牺牲了四名武功高强的抬轿婢。终于发现了凌玉娇与盖奇逃走的地道，董娘厉声道：“追，就算逃到十八层地狱，老娘也要把她挖出来。”

那八名紫鹤武士应命，追地道中去。

董娘十指包扎，仍是痛澈心肺，此役是她的奇耻大辱，咬牙道：“此地道一定有出，那钦犯可能已从出逃走二她望向柳天武，却对曾宪盘发号施令道：“朝廷钦犯，非同小可，去把你所有能动员的军勇衙役，全都动员起来，张贴榜文，挨户搜查，务必要将钦犯与三名同党逮捕归案。”

那柳天武又忍不住开道：“是不是所有面貌相似之全都逮捕？”

董娘厉声道：“宁可错杀一千！”

柳天武抗声道：“不可，我朝天子圣仁，天下甫定，亟需安抚民心，你这样滥杀无辜，引起民怨，必非圣上初衷！”

董娘一怒，却又冷静下来，转向曾宪檠：“曾大可肯奉旨？”

曾宪桀身为朝廷命官，身不由己；那柳天武却摘下自己腰刀，放下腰牌，到曾大手上道：“卑职无德无能，护不了地方百姓生命财产，谙容卑职引咎辞职！”然后转向董娘道：“我现在已非官家身分，再也不用助纣为虐啦！”

他转身大步而去。

一群白鹤武士将他围住，柳天武虎目一瞪，厉声道：“挡我者死！”

董娘扬声道：“让他走！”

众间开一条路，柳天武大笑，扬长而去。

曾宪繁望着他的背影，喟然叹道：“可惜失去一条好汉……”

董娘道：“放心，他很快就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