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2/12）

妻子善解意，她并没有去看婆婆，仍是低忙活着，随说道：“妈，这次按摩，看来小勇很卖力……我见床单脏了，就换一条。”

“啊？哦，哦……”母亲也不知该说什么，转身去了客厅。

尽管母亲强装自然，但难以掩饰眼角眉梢那丝春意……

早晨上三竿我才起床，妻子儿都已出门了。

我来到儿房间，母亲昨晚就睡在这里。

推开门，母亲似乎刚洗完澡，围着浴巾，正坐在梳妆台前梳。

从镜中看到我，她回笑笑。我走到她身后，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这么早起床了？”我问。

“嗯，不早了。”母亲的声音很细，我差点儿没听到。

我扶着母亲露的双肩，帮她按摩。母亲的俏肩仍如少般光滑细腻，低看去，浴巾上缘的沟清晰可见。

“好看吗？”母亲问我。她今天梳的发髻与平时不同，两鬓略呈弧形垂下，盖住了半只耳朵，显得很青春。

“好看。”我捧着母亲的脸，对镜端详。母亲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放下梳子，起身面向我，手放在腹前。我一抱她，她也马上抱住我。

“看啥？没见过啊？”

“嘻嘻……”

“坏蛋！”

我低吻她，她闭目仰脸，双唇微开，我立刻盖了上去，舌像小鱼一样游进母亲的腔……

“我都快透不过气了。”热吻了一阵，母亲喘息着把唇移开，小鸟依般靠在我肩。

我搂着她的腰，轻轻揭起她浴巾下摆，抚摸她肥软的。

“啥？又想使坏了！”母亲娇嗔。

“嘻嘻……”我笑着，双手向上探索，母亲的浴巾被我的手臂捋起，从镜中，可见到她白白胖胖的腿。

“有什么好看的？”母亲嗔道。

“嘻嘻……”我解开母亲的浴巾胸结，掏出一只房来摸弄，母亲一不小心没夹好，浴巾掉下去了。

我就腾出一只手去脱裤子。

“嘛呢？”

“嘻嘻……”我把母亲推向床。

“就会坏笑……死相！”

们都去上班去了，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几声婉转的鸟鸣；窗帘微微掀动，阳光映着窗影在床上游移……天地之间，彷彿只有我们母子。

母亲舒展着肢体，象油画中的主角般躺在洁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