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4/5）

我下了晚自习回家拿上东西。一个在家，我也挺怕的。”

“嗯，来了直接上后门那边，你叔叔不在家，我关门早。”姜嫂理理发，把登记预定粽子数的本子合上。

认识小莉后，姜嫂的气色也好了不少，枯黄的脸颊终于又渐渐丰润起来，也重新有了嫣红的血色，站在小莉身边，倒真像是一对母。

她心里也确实想让小莉做她的儿，那样的话，她生中无法弥补的那个缺，仿佛就能多少得到一些填补。

她有时候都会忍不住希望，小莉那个不争气的大伯能再混蛋一些，混蛋到进监狱里不要再出来，她就能和老姜收养了小莉，当作自己的儿抚养。

小莉当然感觉得到姜嫂对她异样热切的感，对她来说，身边唯一可以称得上温暖的，也就只有姜嫂一个而已。

老师只关心她是不是按时到了学校，是不是乖乖的坐在教室，是不是能考出漂亮的分数，至于她是不是被同学欺负，是不是被校外的混小子纠缠，是不是在家里被力对待，都没在意。

只有姜嫂，会在她最难受的时候，在她连个最便宜的粽子也买不起的时候，在她最想妈妈的时候，温柔的对她说话，给她包上香甜可的粽子，让她的嘴里，还能尝到蜜一样的味道。

这还是第一次在姜嫂家过夜，小莉的心里充满了期待。

尽管她依然会对老姜感到害怕，但她已经清楚地明白，老姜不会伤害她，也多亏了老姜，她在校外被欺负的次数才减少到几乎没有。至于学校里那两个生的欺凌，她早已经习惯，习惯到麻木。

有了上次她们连哄带骗带她去小旅馆，差点让她成为三四个男流蹂躏的对象的经历，课间在场厕所上那些简单的言语辱骂和小动作的体折磨，都变得不算什么。

忍到毕业，考上外地的大学，这些事，应该就可以宣告终结了吧。

晚自习的时候，最让她害怕的那两个生阿芳和小菲都缺勤了，这让她松了气，每次左右两边都没坐着的时候，反倒是她最惬意的时光。

那两个生有四个男友，四个男的彼此的还都不错，这是小莉的脑袋瓜里永远也想不明白的关系。

她断断续续听到过的对话来看，阿芳和小菲也都和这四个男生上过床，一对一，一对多，可以猜的到，多对多也不是没可能发生过。

小莉不理解那两个孩对男友这个词的定义，但她知道那一定和她所理解的意思完全不一样。至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