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噩梦重温（4/12）

犯了你所有的、唔、部位？”

“是……仍然包括和……连次序都一样。”

“你是说两次川特对您侵犯完全一样？”

“第二次时间当然会更长！”

史达琳苍白的脸色中绽出一片红晕。她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愤怒。

“连次序也完全一样？”

“委员会真的认为强犯摧残受害时，强方式的不同次序可以提供有助于案的线索？”

“特工史达琳，我们的首要关心是找到您和特工麦耶遭受不幸的原因。而了解川特的特征，包括特征，对我们的调查来说极为重要。”

“那好，”

史达琳面颊上的红晕明显扩大了，“他……的位置不一样……第一次在我的阴道……第二次在我的脸上……”

“特工史达琳，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川特在完成绑架后，有在受害者身体所有、所有可能的部位实施强的倾向？”

“可能很小。”

“哦？”

“根据从墨西哥解救的受害者的证词，川特通常只强她们一次。他从来没有在对任何一名受害的侵犯中，同时进行过阴道、腔和门强。”

“在您之前的受害？”

眼镜儿不紧不慢地纠正道。

“是的。”

史达琳根本没有看他。

“那你认为这些证词的可信度有多高？”

“我确信她们是诚实的。当然我们不能指望一个普通子突然被绑架、再被强时，还能清清楚楚记得自己被强时的一切。”

“为什么对那些受害者，川特只强一次？”

“……也许是时间的缘故。他总是在巡逻的时候进行绑架。他不能从公路上消失得太久。”

“川特侵犯受害者时，黑汤姆是否在场？”

“是。不仅在场，两个常常同时参与……几乎每一个受害者都是……不过，汤姆和川特从来没有同时强任何一个受害者的阴道和门……他们总是一前一后。”

“特工史达琳，为什么这一点上您此确定。”

“……所有的受害都指证汤姆的阴茎……非常巨大，让无法承受。而川特的也相当长……如果他和川特同时……那种感觉……她们一辈子也不会忘……而且，正是由于汤姆的生理特征，川特不愿意同时强，那样很可能会对造成严重伤害，特别是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