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6）

我为母亲将披好的长衣里紧了一些，轻声说：“这里和室温差不多，但你穿着睡衣开了窗还是要冷些吧。”

母亲转过来，用手抚了抚我的发，“我知道我的九九长大了。”

九九是我的名，因为我出生在重阳节，取名九九，学名九峰。

母亲将靠在了我的肩上，发间和她身上特有的体之香淡淡鼻。我挺直了身子，抬手环过母亲略瘦削的肩，令她靠我更紧些。

“不要吸了，那个不好，而且你又不会吸，不要学这个。”我从母亲的另一侧的手上抓过了香烟盒甩手从窗扔了出去，从那重量上能判断出那支金属外壳的打火机也在烟盒之中。

母亲显然对我的这个举动有一丝抗拒，但只是稍挣扎了下并未责备我什么。

我补充道：“吸烟对的皮肤不好。会使衰老变快的。”

我知变老变丑对于来说往往比任何事都要在意。

“不是已经在变老的路上了吗？还在意快慢吗？”

“我的母亲永远是最美的！”我将母亲拥了怀中。

母亲对于我的举动稍显意外，身体僵持了几秒后便放松地将埋在我的胸前，她是真的累了，需要一个可依靠的胸膛的与肩膀来停靠，我觉的能提供这些的只能是我。

母亲的身子在抖动，很细微的啜泣声自我的胸前发起。我抱紧这个坚强的，任她哭泣，只有哭出来，对她才是最好的神良药。只有让她的紧张的绪渲泄出来，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能松弛下来。

母亲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胸前的衣服，她的绪也不自觉地转换着，甚至用手重重在我的背上捶打了几下，哭泣声也高低起伏着。我的手在母亲的背上轻轻抚摸着，直至她的绪渐渐平静下来。

母亲轻轻挣脱我的臂膀。黑暗中，借着窗外闪烁的霓虹，我伸手帮她整理有些凌的长发，帮她擦着脸上的泪水，并再次帮她里紧披在身上的长衣。手在不经意间碰触到了她胸前的圆鼓，那柔软却饱满的触感令我略显迟疑。母亲的胸并不硕大，相比之下并没有她的脸庞那般能吸的眼球，当然这也与她相对保守的穿著有关，在我的印象中，就算她在夏季穿着露一些的衣物时，能看到的最大的一缕春光，也只是胸前一道浅沟。

“九九，找个时间，去弗雷德的医院，去试试吧。”

我轻声应着，装作若无其事，内心却是波涛起伏。

弗雷德是一位很有名气的白血病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