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9/37）

喜欢就好，我也喜欢今天晚上，我觉得……很幸福。”

我是真心的。

“其实，我昨晚和今天都想了好多，想的都疼了，也想不出个东西，我知道这样做太不对了，我怎么稀里糊涂地就……”

“你觉得我们在恋吗？”

我打断她问。

“不知道。”

她皱着眉：“其实我很矛盾的，我喜欢这种感觉又害怕这种感觉，我觉得这事可能以后会害死我。如果真是一时冲动其实也就算了，但就是这样的况让我心慌。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我在嘛呀？”

我大致是听明白了，，可怕的。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我得说和岳母在一起的感觉既有母亲的成分也有恋的欲望，但是这是不对的。我期待过，也得到了，但未来是什么样子呢……

但是我不能犹豫，我得安慰她，作为男。

“我想，每个心里的感觉都是最重要的。我觉得还是应该尊重自己的感觉。就像是刚才路上我们谈的，我想追逐美好的东西，追逐快乐就是。不能压制，也压制不住。”

其实这更像是对我自己说的。

她沉吟着：“你说的，我也想过，想多了我也不想了，想是想不明白了。我已经混了，但是也许等我们冷静一点，我们还是回到以前吧。就像你说要去四川，我又想去，又有点怕。不知道了。”

我岔开她的话，因为我不想把时间都费在说话上：“在回到以前之前，我们能珍惜现在吗？”

她看着我放光的眼神，愣了一下，扑哧笑了：“怎么没个正经，就没个够吗？”

“没够。”

我开始站起身做准备工作了。

她嘤咛这捂着自己，说：“不行，太晚了。”

“我想要你的。”

她忽然问：“你就是想要我吗？”

我的脑子告诉我是渴望的，但是她们需要以之名。她们会为自己的找个合理化的装饰。我不假思索：“是啊，我想要你，我想要你的全部，要你的想法，要你的快乐，我要不来你的以前，但希望能要到以后。”

话一出，我都被自己折服了。但是我并不觉得麻，因为我觉得我基本上是这么想的。

她显然没抗拒住这波攻击，喃喃地说：“真的，啊……”

“那妈，你想要我吗？”

“坏蛋！”扭过脸去。

我知道一个靡的夜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