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6/13）

的全部。

“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白霜举起盛着葡萄美酒的水晶杯，望着牧云求败已有白发的双鬓，心生怜意。都五年了，仇恨已被时光冲淡。

“有一件，我想得告诉你。”

牧云求败犹豫许久，终于忍不住道。

“什么事？”

白霜心很好。在牧云求败赴本之时，她已经暗下决心，虽然她知道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上他，但她愿意尝试着去接纳这份。这些年他发自内心的真诚和为自己做得那些事，已经感动了自己。

“二十年前，你曾落雅库扎之手，因为你杀了坂田英雄的儿子，所以他们将你训练成了隶。”

牧云求败缓缓地道。

烛光下，白霜红润的脸一下变得惨白，她双手抓住椅子的扶手，压抑着翻滚的心绪道：“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要提这件事？”

牧云求败避开她的眼神道：“今天是你的生，本来我不想提这件事，但我觉得些事不应该瞒着你。”

“不错，二十年前，雅库扎抓了我，用九个月的时间把我调教成，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白霜冷冷地道。

“不，不，你误会了，无论你过去有过什么，我对你的是不会变的。”

牧云求败道：“你的儿白无瑕在雅库扎总部找到了你被调教成的录像，我把这些东西偷了出来，不过我相信你儿已经看过了。”

“什么！”

白霜惊呼道。此时她心如麻，极道天使毁灭时，无瑕曾目睹自己被强，但那时自己表现得刚强坚贞，而在雅库扎，她曾堕落过，得连自己也无法想象，无瑕看到那些，她在儿心目中的形象会轰然塌陷。

牧云求败安慰道：“我想，无瑕会理解的，你是为了她，才不得不那样的。”

在神力量觉醒后，白霜以为可以封尘那一段历史，二十年后的今天，牧云求败撕裂的封条，白霜不得不再次去面对，她用颤抖的声音道：“我想看那些东西。”

“这又何必呢，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牧云求败难以理解白霜的想法。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

白霜凄然一笑。

吹熄了蛋糕上的蜡烛，黑暗中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子再次重现。牧云求败伸过手去，抓着她僵硬冰冷的手掌，紧紧在握住。白霜这一次没有躲，任他将温热传递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