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5/17)

兰气得脸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这野兽的强下竟然丢泄身,更是羞愤欲死,胡在牝户洗擦几下,低奔回岸上,检起碎的衣裳。

“快点做饭吧。”凌威随着香兰上岸说。

香兰发觉衣服碎不堪,再也不能蔽体,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跄地回到屋里,另外取过衣服,凌威赤条条的跟着回来,翻箱倒杠的找到了一块皂布,围在腰间,暂时遮着胯下的丑态,然后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着她穿上衣服,野兽似的目光,使香兰不寒而栗。

在凌威的迫下,香兰做了饭,凌威便据案大嚼,当他津津有味吃饭时,香兰乘他不备,用菜刀从后迎劈下,可是凌威随便一指,便把她点倒地上,还嘿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谋杀亲夫么?夫已经死了,你这个还不觉悟吗?”

“胡说,我的丈夫已经死了,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兰泣叫着说。

“心?你还有心么?”凌威怒如狂道:“不要脸的小贱,我也不用和你客气,待我吃饱饭,才慢慢惩治你这个!”

凌威吃饱了饭,拍拍肚皮,也不说话,却粗地扯着香兰的秀发扯到屋后,那里是茱圃舍,还有一片树林,其中有三棵老树,品字形的长在一起,凌威把香兰带到那里,狞笑道:“贱,认得这几棵树么?当年你是让树枝勾了衣服,却胡说是我动手,今天我便在这里剥光了你!”

“无耻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图不轨,我便不用逃走,也不会勾衣服了,还说我诬捏你?”香兰悲愤地说:“有种便杀了我,这样侮辱家,你还是男么?”

“我是不是男,你还不知道么?”凌威吃吃笑道:“看来要好好喂饱你这个小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爹爹把你养大,授以武功,你却气死他老家,杀他的婿,强他的儿,天呀,你一定有报应的。”香兰大骂道。

“报应?我有没有报应可不知道,只是你这个小的报应就在当前!”凌威老羞成怒,抛下香兰,回身便走。

香兰道受制,眼的看着他离去,却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着绳索回来,一声不响地把香兰的双手缚在中间的大树上,又把腿分别缚在另外的两棵树上,然后解开道,可是在绳索的羁拌下,她还是不能动弹。

“你……你甚么?”香兰流着泪喊叫,她的娇躯字似的缚在三棵大树中间,双腿左右张开,凌威更使力地拉紧绳索,身体痛得好象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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