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11)

是太后擢拔,限田令一出,势必群起反对。

“限田令先放下,待诏举之后再议。”

“洛都商遍天下,富冠海内,算缗之,当以百万计。”宁成道:“不知所收算缗是都内,还是少府?”

五鹿充宗笑道:“天下赋税尽司农都内,算缗也不例外。只是其中颇有些山海泽地之,按道理当少府。不过一一细算太过麻烦,依臣之见,不若一年所收算缗少府,以后便移都内。大司农以为如何?”

算缗是将汉国所有商贾的财产征收算赋,一年必定最多,其余的易税计算繁复,收税成本极高,只能算是肋。

宁成道:“都内、少府皆为圣上所有。还请圣上独断。”

“就按五鹿说的办吧。”刘骜回到御座上,重新拿起一份简牍,一边浏览一边问道:“诏举如何?”

师丹道:“明经科已经选了一百余,都是老成饱学之辈。”

宁成道:“今年的明法科中式者不多,仅三十余,但其中颇有几个才,稍事历练,便能大用。”

刘骜来了兴趣,“策书在哪里?”

宁成将准备好的策书呈了上来。

刘骜拣起一册看了几眼,不禁大笑道:“这个义纵好生大言不惭,‘愿效犬马之劳,以鹰击毛挚为治’——此以朕的鹰犬自命,却不知道他有没有鹰犬的本事?”

宁成道:“义纵为颇勇,昔居舞都,曾劫持平亭侯世子。”

“胆子很大嘛。”刘骜往后看了看附录的履历,笑道:“居然还是朕的羽林骑?策书写得平常,难得的是这份心思。”

刘骜想了想,吩咐道:“给他一个县令,就是舞都吧。你告诉义纵,他要是得不好,朕可要取他的首级。”

“臣遵旨。”

刘骜放下简册,伸了个懒腰。

中行说尖声道:“诸臣工,拜礼,告退。”

议事的众臣纷纷伏拜行礼,退出大殿。

刘骜张开手臂,让内侍披上大氅,吩咐道:“下次议事,让公孙弘和朱买臣也来。”

唐衡躬身道:“遵旨。”

“去昭阳宫。”

“不行。”中行说板着脸道:“先去长秋宫。”

刘骜正要发怒,中行说道:“定陶王腹泻了。”

刘骜皱眉道:“为何腹泻?”

“定陶王膳食都由验过,并无异常。太医令说,多半还是受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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