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午夜提审（15/22）

始，我以为她是拿这些东西逛我，后来感觉不是。她好像觉得我一定应该认识那个。我没有想到别的，只是觉得不应该配合她，就坚决否认。我以为她还会说些别的什么，想慢慢套出她的话。可她找我，好像仅仅只是为了让我看那几张照片和签名，问过之后，她就走了。我觉得这件事很重要，拦住她，一定要问清楚。她最后说了一句很特别的话。

齐天胜问。她说了一句什么特别的话？

周小萸说，她最后对我说，你去问那个指使你栽赃陷害的吧。

听了这话，齐天胜显然有些恼怒，带点质问的语气对周小萸说，所以，你就打电话问我了？说过之后，里面有什么动作，周小萸并没有接话，然后是一串脚步声和开门声。后来，舒彦仔细分析，估计此时齐天胜有了某种不妙的预感，因此起身作了一番检查，甚至还打开门看了看外面的走道，直到确信没有偷听，才又返回房间。返回之后，他对周小萸说，你好糊涂，如果她是用计激你，迫使你来见我，我们不是着了她的道？拜托你用点脑子好不好？

这话让周小萸有了惧意，她声音有些不正常了，说，不会吧。

齐天胜失去了一贯的平和，语气显得不客气而且恼怒，他说，会不会你都得长个心眼。你以为只要你那点床上本事，就可以当好处长？没一点政治智慧，就算你坐到那个位置。也一样会被别打得鼻青脸肿。难怪这么多年，你一直上不来，真不知道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他的话说得够难听了够直白了，周小萸竟然不怒，反而显得很委屈，说，当时，我只是觉得，她一定是在追汇款的事，而且，那张照片，搞不好就是那个汇款的。所以……

齐天胜也意识到事有麻烦了，连忙转了语气，说，等等，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说她让你看一张照片？什么照片？你还记得清那是个什么样的吗？

周小萸对有特殊的记忆能力，她所记住的那个样貌，非常准确。她对齐天胜描绘说，大约二十多岁，一张圆脸，眼睛很小，鼻子很挺很大，嘴唇很厚，右边鼻翼下面有一颗黑痣，额上也有一颗若隐若现的痣。

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沉默显然不是周小萸的格，但两间的谈话，常常冷场，这既说明齐天胜是一个惯于思考却不惯于表达的，也说明他是一个比较沉闷的，就连周小萸这种际花，在他的面前，也有点诚惶诚恐。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仅仅是齐天胜开，她才接话。从彼此间谈话的语气判断，两应该非常熟，即使周小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