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八章】9（72/77）

一样，当个什么市王者、成为什么傲世之之类的七八糟的东西，我当初那句“市最年轻的处级干部”，也就不是一句醉话而变成真事了。

但是第一，我知道自己多大的鞋，能过什么样的河，我好不容易刚把案子办明白点儿，就让我踏入一个更高的阶层，我能胜任么？在这更高的阶层里，又会有多少徐远沈量才、又会有多少聂仕铭和胡敬鲂、又会有多少卢纮、兰信飞、上官果果呢……而第二，我如果踏过去这么一步，至少说这第一步，我就是把夏雪平踩在自己脚下的；我要是真的去掉这“代理”二字，夏雪平就算是没了职务，虽然她现在是借调国部，但工作关系还在警察局，而只是这市本地的警察系统，就有多少想弄她……现在看起来，夏雪平的确是有些对不起我、对我不好，可我不能就这么落井下石地欺负她。

“咳咳，几位老大，”蔡励晟清了清嗓子，在我正不知道该如何说话的时候，他先开了，“你们各位欣赏才，我蔡励晟也如此，更何况，咱们这位小伙子，确实有能力也有背景，假以时，一定是个优秀的警察。

只是我估计，我跟老聂提了，这事可能也办不成——没记错的话，这大概是从中央警察部那儿来的不成文的惯例所有的警司警衔、或者主管一个部门的正职员，年纪都没有低于二十五岁的。

现在正值地方大选期间，虽然说咱们y省的选举期，因为鄙的一些事推迟了几天，但我听说首都的国家议会可对地方的况一点都不懈怠，而且，首都中央警察部和司法调查局，可都又密派了不少来咱们这。

我也想好好栽培栽培秋岩，但有些事还得按照规矩来不是？”“这话说的倒也是，可别金子没贴着，到最后沾了一身屎！”在一旁的赵景智跟着接茬到，话糙理不糙。

正在同桌的阮福玲和孙洁，还有坐在我身边故意低下侧过脸冲着我的赵嘉霖，都为刚刚赵景智的话掩失笑的时候，赵景智的话锋又突然一转道：“不过这小何警官看起来倒是个好孩子啊！哥几个你们看看：从这小伙儿进来坐下之后，一直稳稳当当的不是？话也不多，说话的时候态度还挺好，挺守规矩的，我大哥刚刚拿他姥爷那么损打，他都没作没闹——这小伙儿身上真是一点都没有一般当条子身上的臭毛病！而且你看这大高个，长相也没得说的！真心的，刚才我和小七咱俩还说呢，要不是咱们家霖霖已经出嫁了，咱们家就应该直接把这小子招徕入赘算了！”我正喝着刚倒上来的红番石榴汁，老四赵景智的这番话，可给我呛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