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八章】第14节(46/54)

该拿这母俩怎办了;而我拿着电话刚要调出来许常诺的号码的时候,傅穹羽正好把电话给我打了过来:这个时候他也在我寝室房间里跟着,帮着一起照看练勇毅的儿练明雅,正打着电话,傅穹羽还特意跑进了洗手间里跟我说话,他和许常诺早就回了局里,他们一去省厅之后,问家说要帮着再对练勇毅做个尸检、并说怀疑练勇毅不是割腕而死而是上吊自杀的时候,省厅的法医鉴定办公室都乐了:他们说自打从当初接到练勇毅的尸体和初步尸检报告、并且做了二次他们一直就知道练勇毅是用登山索自缢而死,实践报告上从来就没提过割腕的事——也就是说,只有我们市局接到的报告上面说是割腕,换而言之,有在给我们市局的报告上动了手脚。

所以许常诺和傅穹羽还有申雨萌这仨早回局里去了,只不过,陆思恒和栾雪莹这边把乐羽然母俩带回市局的时候,也不知道乐羽然突然发了什么疯,陆思恒这边好说歹说请她下警车她都不下,随后她又找了个空档,挣脱了众的拉扯准备逃跑,正好被刚走到冲锋车附近的许常诺一把摁住了,还拿铐子铐上,这才给她弄到了我的宿舍里。

不过也就是这么一下,许常诺的脸也被那个给抓伤了,便去医务室上药去了。

看来练勇毅是上吊而亡实锤了,不过,这又映出来一个疑点:练勇毅横竖都是自杀,为什么会有非要把“自缢”给改成“割腕失血”呢?简简单单改个死因,对于当时练勇毅涉及的罗佳蔓一案也根本改变不了什么,更别提能够翻案呢;更别提这个除了给篡改了死因,还把现场报告也给改了,并且改得不留痕迹,那既然他什么都改变不了却还把活做得这么细,总不能是吃饱了撑得吧?我思来想去,一摇一叹气,才想明白这事儿也怪我,我要是当时能再去找多关注一下练勇毅的死就好了,如果一个月以前就能查到我们接到的报告跟练勇毅的实际况不一样,我当时可能就会派全力去找乐羽然母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放之任之——好在赵嘉霖还帮我记着这么一档子事,拐走乐羽然母的那个体器官工厂正好也被重案二组成功打掉。

而若是照这么想,那么当时修改死亡报告的那个,很有可能是在暗中想要提醒我、提醒重案一组和市局,练勇毅的身上还有别的问题,毕竟他自杀那个关节,正好卡在成山自杀的前后。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我和赵嘉霖快马加鞭地往回赶,进了宿舍楼,在门听着老牛太太好一番埋怨,我俩才终于上了楼,但这么一看,这老牛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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