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妈妈与老驴头(02)(32/51)
你的新媳!哪里哪里!娃儿恁永远都是爹的心肝宝贝,爹永远都疼恁!再好的小
娃也不能跟娃儿你比哇!老驴
对妈妈谄笑道。
那你今天还用山药那样折磨我?没安好心!要是事被永刚知道了,他还不直接把你送火葬场给烧了!妈妈嗔怒道。
不过那声音中更多的是调般的嗔怪。
嘻……永刚可比恁还孝敬俺老子哩!来福就是永刚给俺从外地买来的哩!哼!还不是因为你给他你做的那些恶心的药吃,一点儿都没用!在床上还是经不起仨回合!妈妈不屑得道。
啥?那是对你嘞!永刚吃了俺做的那东西对付别的小骚绰绰有余!俺都能看出来永刚在外面有
,恁跟爹还有啥忌讳的?都是你大白
太能吸,恁老公受不了,得亏有老汉俺,要不你还不天天把骚
给抠破哩!
呸呸呸!臭爸爸,哪有你说的那么下流!再过家都要快五十了……要不是为了你
家哪还能老想那种小年轻想的事儿?妈妈言不由衷的道。
哈哈,娃儿恁还嘴硬?恁不是骚实在太痒了咋子会被俺老汉搞上炕?咋子会主动给俺老汉
舔
巴?恁天生就是骚
,就得俺这样的大家伙
,俺老汉看得可准哩!啪啪啪啪……嘭嘭嘭……一阵捶打声传来,显然是被老驴
说得理屈词穷的妈妈在像小
孩一样捶打他的老骨
。
虽然我看不见,但我能脑补到穿着高跟鞋要高出老驴一个
加一个脖子的妈妈,挥动她修长丰盈的胳膊,如白瓷的大手捶在老驴
见排骨的枯瘦胸膛上,彷佛一圈就能把他打得吐血,但偏偏又像小
孩在对的大哥哥撒娇。
咳咳咳……恁要谋杀亲爹哇!俺滴大宝贝,俺要啃恁了!呃……只听妈妈呻吟了一声传来了滋熘滋熘的声音,我不知道是她们在接吻还是老驴又扒开了妈妈的胸罩在吮吸她哺
期的
房。
我甚至发不出声音来,鼻子往下都是全麻的,身体几乎快失去了知觉。
这种感觉很不好或者说让我很恐惧。
不能想象一个正常突然间身体不能动了是什么感受。
虽然理智告诉我,现在我一定是中了什么药剂才这样,可是脑海里就是有挥之不去的恐惧,害怕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甚至会不会永远都这样。
恐怖的源泉正是对事物失去控制,而我现在就连自己的身体都失去了控制。
好了……啊……别吮了……还有新娘子要等着你呢……这次妈妈的话中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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