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少年】（22）（30/42）

些凉，但细的皮肤摸起来很顺滑和有感。我用右手慢慢揉着那，抬看了母

亲一眼，母亲也盯着我看，我担心地问道：还痛吗，有没有好点？母亲点点

，也不知道她指的是前者还是后者。我低往母亲的足上看，母亲因为跳过舞，

足型有些修长，五颗足趾如青葱般细长，紧紧靠在一起很是可和好看，白皙的

脚背上也没有一丝伤痕，青绿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见

识到母亲的裸足，第一次摸上它，我感觉被我托着的足后跟十分滑顺，看上去有

些瘦弱和骨感的足型却仍然有着丰腴的手感，按上去软软的，十分舒服。我盯

着母亲涂着粉色指甲油被心修剪过的足趾，想起之前趁母亲喝醉时抚摸过她穿

着丝袜的美足，心里不禁有些动摇，抬看了一眼母亲，她望向我的双眸中在亮

色的的灯光下发着光，是一种平时少见的柔和目光，让觉得舒服和温馨，我将

那份悸动压回心底，轻声道：现在好点没，妈？

好多了。母亲似乎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我余光中瞥见她的足趾不安地

扭动了几下，浮现出脚背上的骨脉。

妈你也真是，这么大的了......走路的时候记得看下脚下嘛......我继续

揉着母亲的左足，出声抱怨道。

我怎么知道那里有东西。母亲一开始是有些可的语气抱怨着，但到后

面声音越来越冷，还不是你这孩子害得......我抬眼看过去，见她脸上布满乌

云，心想怎么突然生气了，右手拿过桌上的果盘递给母亲，妈，别生气了，生

气长皱纹，吃些水果吧......

你摸过脚的手别给我......

我这只手没有摸过脚啊，再说也是妈你自己的脚，你嫌弃你自己脚臭啊？

别说，你才脚臭。母亲抓起我床上的抱枕拍了一下我的，然后抱在

怀里，接过我递过来的果盘，用牙签给我签了个切好的苹果块，喂向我嘴里来，

我张嘴吃掉，母亲也用牙签给自己签了个莓，似乎吃了水果心好了点来，又

给我签了个莓给我。我一边帮着母亲揉着玉足一边享受母亲亲手喂的水果，倒

也安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