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集 汉国篇(27/69)

罂粟与蛇夫对视一眼,各自含笑。等赛玉坠爬到床上,与正在被脔弄的小桃红并肩躺在一处,罂粟便吩咐道:“把灯熄了。”

纷纷吹灭灯烛,接着一道光芒亮起,将赛玉坠白生生的玉股间照得一片雪

亮。

蛇夫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挺起下身又黑又粗的胶质阳具,对着赛玉坠柔进去。

程宗扬坐在榻上,一手挽着云如瑶柔软的腰肢。在他手边,一颗光球色影变幻,里面的狂欢仍在继续。高智商那小子已经过两次还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看来体力大有长进。小桃红被他从后面、前面各干了一回,这会儿已经浑身无力,被架着骑在高智商腰间上下套弄,用她的蜜给衙内的玩倒浇蜡烛。

旁边的赛玉坠一双粉腿被抬在空中,股间如玉坠般小巧的被一根粗黑的

捅在里面来回弄。羞处被一片刺眼的光芒照得雪亮,一圏红缠在上,随着身挺弄、翻进翻出而带出一股水。她的脚尖晃动着,不时拧紧,触电般一阵哆嗦,湿淋淋的蜜横流,不停泄着身。

“蛇是用了什么春药吧?”

云如瑶右手挟着一枝笔,尾指按着账册,双眼一目十行地扫过;左手放在一张算盘上,指尖轻柔地跳动着,算珠发出流水般轻快的声音,一边道:“蛇那根子抹足药膏,便是也要泄足一个时辰。”

“这样不太好吧?小桃红就罢了,可是赛玉坠毕竟是未出嫁的娇小姐。”云如瑶一眼扫过便将整页的数字尽数收入眼底,拨算盘的左手几乎没有丝毫停顿,只用了一刻钟便将七里坊二十家店铺全天的账目清理完毕。

她放下笔,柔声道:“若是家告诉郎君,那个赛玉坠曾经因为小婢倒的水略烫一些,就让把小婢拉去鞭打以至毙命,郎君是不是好受一些?若是郎君再知道因为一个侍姬冲撞她,赛玉坠就让把一只野猫塞到那侍姬裤中,然后扎紧裤脚,命用竹枝抽打野猫直到打死^郎君是不是觉得她今所受,是报应不爽呢?”

程宗扬怔了一会儿,叹道:“原来邳家的这么坏。”

云如瑶笑道:“假的啦。”

“怎么回事?妳编故事?”

“小桃红杀婢的事在舞都城尽皆知,家倒没有冤枉她。但冤枉不冤枉又有什么分别?”云如瑶道:“她们既然做了婢,要做的只是顺从主,以往是贤是恶、是好是坏都无关紧要。难道郎君以为,眼前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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