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阴之体】(7-8)(54/55)

侧门,一路避开正厅,未行礼、无迎宾,只是一句:

“二公子让直接送入内院。”

她被半拖半扶地安置进一间清净偏屋,陈设雅致却带着一股不该属于“清净姑娘”的脂粉味。

房门一关,丫鬟退下,烛火悄熄,偌大房间只剩她一

阿瑶裹着沉重的披衣坐在床沿,沉默地看着窗外昏黄的月影。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处境:不过是“赔罪品”,是任赏玩、转赠、付的物件。

可她此刻体内的气机,却在悄然涌动。

昨夜那场打之后的“快速修复”仍未散去,体表每一寸皮肤都在自我生长、自我修复、自我强化。

她感到发热、发麻、发冷,似乎每一滴血都在“换骨”——

而这个过程,无可知,也无相信。

她轻轻躺下,闭眼入眠。

可她不知道,就在府中另一处,有,已经打起了她的主意。

清晨。

沈府后院,天还未亮透。

两个打扫的家丁推着水桶路过偏院时,忽然一叫了一声:“咦,那不是……昨夜送来的小姑娘?”

阿瑶蜷缩在后墙边,靠着柴房的厕所门侧,衣衫未整,脸色惨白,额满是冷汗,似醒未醒,眼神空

“她怎么在这儿?”

“像是晕了过去。”

“这可是二公子昨天带进去的……快叫!”

院中忽而骚动。

而与此同时——

另一侧的内院,却迟迟无应声。

直到微升,负责伺候起床的茶等了许久未见动静,才战战兢兢推开房门。

门一开,霎时间一股阴冷、诡异的香气扑鼻而来,混着死水、汗臭与……一股说不清的甜腥。

房内极静。

只剩中榻之上,一具形……已不成形。

沈家二公子仰躺在床榻中央,身上只披一层薄毯,胸剧烈起伏的痕迹仍刻在褥面。

可他本,早已——

干涸、枯瘦,血色尽散,皮肤紧贴骨骼,仿佛整个被活活抽空了血与魂魄。

双目圆睁,瞳孔几乎收成针状,嘴角残留诡异笑意,似痛极、又似甘极。

下身,褥面血迹斑斑,阳物早已不存,只剩一团红黑模糊的血浆,被榨、被扯、被咬,连骨根都似断裂脱位,一副“鬼莲印记”,在尸体胸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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