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中(8/28)

玉手端起桌上茶碗,喝了一,蓦地里芳心一颤:“他这等饿狼般专垢良家的恶之徒,夺了我贞洁,如何还有脸想他,不顾官……我这是……这是怎么了……尽这等怨怼吻与自家官说话……官得罪了高太尉,我实是不得以,方献身衙内,却去想这挨光羞事做甚?也不顾官如今是否伤了身子,还不去服侍官……”终于鼓起勇气,颤手捧了一碗热茶,自去偏房林冲床边服侍。

若贞午间曾于偏房内林冲目前与高衙内纵一个多时辰,虽是被迫为之,此番再此屋,却也不由得心怀异胎,脸红心颤。她红脸咬唇,奉茶床边,一颗心只“砰砰”跳,也不知昨晚官倒后,她与夫在亲夫目前昼夜通不缀,是否被亲夫察觉端倪,那可要了她的命。她虚眼去瞧林冲,只见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双目紧闭,仍是迷糊昏沉,中却哼哼嚷嚷,只顾唤水喝。若贞心下稍安,颤声轻唤:“官……官,水……来了,水来了……”

轻唤良久,林冲仍是未醒,若贞无意间一瞥,忽见林冲胯下活儿顶裤而立,略吃一惊。她与高衙内通多回,对夫巨烙印之,端的是挥之不去,心中早自有尺度,知道对比分寸。她一眼便知官这活儿便是此刻勃起之时,也远不如夫那庞然大软垂之时雄浑硕壮,恁地尽显颓势!但不知官在梦中梦到了什么,小活儿竟硬立起来?林娘子脸一红,轻轻跺脚,转身欲出,蓦地里皓腕一紧,如套铁箍,哪里挣得脱分毫!

只听林冲大喝一声:“若贞,你,你竟与高衙内做出这等好事!”

若贞听罢手一松,茶碗摔在地上。只见丈夫豹眼圆睁,已然醒了,不由双腿一软,娇躯软坐在床边木椅上,双颊刹时惨白,心中不住叫苦:“罢了,罢了,原来官早已瞧见我与衙内之丑事,我命休已……”更想到今早二便在这把木椅上通,更是羞臊得手足瘫软,螓首低垂,泪如泉涌,心中只道:“我对不起官,这便全招了,自尽以谢夫恩便了!”

当此关,门帘掀起,锦儿夺门而,大声道:“大官昨晚夜半方归,一身酒气,烂醉了一一夜,小姐衣不解带,尽心服侍,为何大官一醒,便说出这等糊涂话来!”

林冲大吃一惊,出了一身汗,松开手,见娘子坐于床边痛哭,惊道:“原来,原来某醉了一一夜方醒,适才还在梦中,可是说了什么糊话,让娘子这般难过?”

“原是官在说梦话!”若贞听得林冲解释,心中羞愤难堪之意顿时半去,暗赞还是锦儿冷静,自己差点自招露陷,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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