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冤情难申,奇装肉引,作淫娃荡妇(中)(10/32)
瞪了这花少一眼,芳心有如被扎了一刀,猛然重重一跳,心下一时雪亮,娇声喝问道:“都这样了,你还在辱他……莫不是你,与你养父设好圈套,诱我官上勾加害于他,便好,便好与我完聚?你,你还要瞒我到何时!”
这花太岁见她神色凄凉,泪水扑簌而下,犹如梨花带雨,惹怜惜,心中吃了一惊:“她究是
林冲极
,仍放不下他。”当即辩解道:“天可怜见,我怎敢欺瞒娘子,自得了娘子厚
,又怎能过河拆桥,加害你丈夫?昨
我还向你,要保林冲平安的……唉,我又不是神仙能未卜先知,哪知他,他竟敢做出这等犯上忤逆的死罪啊!”
若贞听他此言也确有理,确是林冲自行持刀刺杀太尉,高衙内又未教唆他,事先如何能知道此事?她将信将疑,忽又想起一事,问道:“我家官昨
一早便去你府上相候,你曾说要他在白虎堂前受
晒之苦,可是与高太尉串谋,有意激怒与他?”
高衙内知道此事绽颇多,实难说得圆润,不由眼珠一转,竟长长叹了一
气。若贞气苦道:“你又叹什么气了,难道还是我冤枉了你?你令
绊住我丈夫,不让他见高太尉,又安得什么好心了?”
高衙内从椅上站起,双手去搂林娘子香肩,似想安慰于她,不料却被若贞双肩一甩,当即凉在一旁。他只得尴尬一笑,柔声道:“娘子却是冤枉我了。你既心下生疑,我便一五一实,俱说与你听。自上回林冲与我父恶,父亲对他好生恼怒,确有嫌恶之意。那
娘子修书约我相见后,我已知娘子所求,不是我夸
,在我与娘子相见之前,便已费了老大
舌,方才平息父亲怒火,没有立即办他,否则他焉能重回禁军执教?后娘子允我三回之约,我
感娘子厚
,便欲送你丈夫一场功名,在父亲面前尽言林冲好处。我父也知他武艺
良,
才难得,只是为
迂腐,脾气不对付,也不忍轻易弃之。经我苦言相劝,终同意给他机会,令他于白虎堂前受晒值守一
,实是考验于他。若他能忠心归顺,履职尽责,便进他禁军总教
之位……不想,不想尽出了这等事
……当然,我为父亲如此谏言,也存了一些私心……”
林娘子听他这番诚恳说辞,倒也信了六七分,杏目一撇,微嗔道:“你,你又有何私心了?”
高衙内色目瞧她,又叹气道:“唉,只为一颗私心想与娘子整相处,不得已出此下策绊住林冲,不想竟生出这等事来,怪我,怪我……”林娘子俏脸一红,嗔道:“你,你油嘴滑舌,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高衙内见她似嗔似怨,知已说得她相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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