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冤情难申,奇装肉引,作淫娃荡妇(中)(12/32)

堪忧,带露杏花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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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贞与锦儿在府中苦候消息,生怕惊动四邻,果未对旁言说,连独居城郊的父亲张尚也未报知。不一,宛儿便来传信,说到林教犯下弑主未遂之罪,实乃罪大恶极,惊动圣上,已命高太尉自行处置。太尉绝不愿轻饶,本想于府中地牢审问明白,取了招供便杖毙林冲,只将招状开封府了事。全仗衙内苦苦相劝,宛转谏言,说林冲只是一时气愤,别无他意;又说他家中尚有良妻美眷,怜其孤苦;直说到府中杖毙武官,于碑不好云云……

太尉方留得林教一条命,却对衙内一顿怒骂,喝叫解林冲去开封府,分付滕府尹好生推问勘理,明白处决,就把宝刀封了去。左右领了钧旨,已监押林冲投开封府来。

宛儿安慰道,那滕府尹是个明理晓事之,只需打点妥当,判个带刀误禁堂,按律可保林冲命。一切打点用度,全在高衙内身上,要林娘子不必劳心,静等消息即可。

若贞听得丈夫暂保命,心中稍安,高衙内害她红杏出墙,却慷慨助她救夫,不由得她不感激。但想到丈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此生算是完了,一时心如麻,气苦难当,泪水夺眶而出,与锦儿在屋中相拥而泣。宛儿出门令抬进一张豪阔大轿,将二抬去开封府外。

话说当开封府内,府尹坐衙未退。但见:绯罗缴壁,紫绶卓围。当额挂朱红,四下帘垂斑竹。官僚守正,戒石上刻御制四行令史谨严,漆牌中书低声二字。提辖官能掌机密,客帐司专管牌单。吏兵沉重,节级严威。执藤条祗候立阶前,持大杖离班分左右。户婚词讼,断时有似玉衡明;斗殴是非,判处怡如金镜照。

虽然一郡宰臣官,果是四方民父母。直使囚从冰上立,尽教向镜中行。说不尽许多威仪,似塑就一堂神道。

高太尉把林冲押到府前,跪在阶下,将太尉言语对滕府尹说了,将上太尉封的那把刀放在林冲面前。

府尹道:“林冲,你是个禁军教,如何不知法度,手执利刃,故节堂?

这是该死的罪犯。“林冲告道:“恩相明镜,念林冲负屈衔冤。小虽是粗鲁的军汉,颇识些法度,如何敢擅节堂?为是前月二十八,林冲与妻子到岳庙还香愿,正迎见高太尉的小衙内,把妻子调戏,被小喝散了。次后又使陆虞候赚小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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