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新的姿态，释怀心结（18/21）

况顺利的话，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不会让你为难，即使你垂垂老矣也一样，毕竟能接受我的真实的着实不多，到时候……就算我们不再像今天这么亲密，也可以当个不错的朋友不是吗。”

几十上百年的时间，对于陆升来说或许就是从出生到老死的一生，但对身为“画皮”的她来说，不过是一段还算有趣的经历，也正因如此，她才会看似如此轻易地答应他留下来做他的朋友，甚至没有限定期限——因为陆升的一辈子并不是她的一辈子。

某种程度上，她其实很“喜欢”这个特别的男，就像是看到了某种珍奇的宠物一样，自然不介意为他花费看不见终点的生命中的一小段，像个普通的孩子一样以“朋友”的身份温柔地宠他。

“要是关系好的话，在你死后的几十年里，我也会念着你的，少做点坏事，手下留一些，再忍耐个几十年也不是不行，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但其实还是挺念旧的。”

三言两语，轻描淡写，就跨过了他的一生，这便是长生不死的千年妖物“画皮”的从容。

“但……终究有一天你会再一次亲手剥下一个无辜孩的皮囊，披上新的皮，对吗？”

“不然呢，我已经足够仁至义尽了……换成一般在我面前能让我听他两句话都是天大的福分了，而你甚至能让我几百年都念着你的好，还不满足吗？”

苏黎颖没好气地敲了他一下，虽然没说什么重话，但能很明显地感受到一种冷漠——不是对他的冷漠，她其实已经很在乎他了，这冷漠是对他以外的芸芸众生的，亲疏有别，淋漓尽致。

“如果你的问题就是这个，那你应该早就知道答案了才对，至于专门在这种时候问吗，我又不太想骗你，说实话你肯定也不高兴，这不是纯粹给你自己心里添堵吗？”她叹了气。

“是啊，我早该知道的，只是还想从你的中听到，我才能放弃幻想。”

“你本就是这样的，我知道的，可是……难道真的没有一种可能，让你从今往后再也不去做这等杀的事，不再将别姣好的容貌占为己有呢？”

陆升缓缓说道。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唉……本来是不想说什么重话的，免得坏我们之间并不算牢固的感，不过如果你真的想要一个回答，那我只能很残忍地告诉你，没有。”

她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无奈地给出了答案。

“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有趣的生过客，或许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