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逐渐变化的日常（12/15）

她轻描淡写地跳过了一些不必要的描述，略过了许多血腥的东西，只是捡了些能说的说。

“不过倒是有一个孩有点意思，长相也还不错……可惜了。”

“你……把她的皮留下来，做成皮物了吗？”

陆升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没有，我答应过你的，虽然这不能算是易，只是获取战利品，不过你多半还是会介意的，再加上她也还不够格，只是普通级别的漂亮而已，我犯不着为了这种小事让你不高兴。”她摇摇。

“而且，我也没杀她，只是打断了手就放她走了，这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难道是我认识的哪个吗？”

“那倒不是，她和你从未见过面，我说的看在你的面子上，是怕你知道了实可怜她，对我心有芥蒂，就脆手下留把她放走了，毕竟她跟前面几个连名字我都懒得记的废物不太一样。”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苏黎颖秀气的眉宇间带着淡淡的郁气，神少见地有些迷茫和忧虑。

“她是来找我本寻仇的，至于什么仇……是因为我杀了她的姐姐，又穿上了她姐姐的皮囊，用她姐姐的身份和她相处……或者说欺骗了她整整一年，和她演了一年的姐妹，结果在那段时间里她曾经的男友也被我吸引，抛弃了热恋已久的她，跑来对我献殷勤，虽然我并未答应他，但那两个之间也不可能再续前缘了。”

“所以，在我觉得有些无聊，差不多玩腻了她姐姐的皮物和身份之后，我就自己露了身份，从那以后她就地恨上了我，因为当时有别的事牵扯了我的力，渐渐地就忘了去灭，本以为以她的能耐什么都做不了，但让我意外的是竟然真的让她查到了些许线索，摸到了我的一部分势力去找我寻仇。”

“……”

陆升沉默了，他知道自家友以前做过的坏事多得数都数不完，也做好了和她一起承担的心理准备，但这种放漫画里至少能画三十来话的虐主复仇剧还是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按照漫画戏剧的发展，雨秋她应该是那种被千刀万剐的残忍至极的坏反派吧，而自己就是她身边早晚吃便当的反派舔狗。

但现实终究不是漫画，没有那么多可能。

“当然，这都是三年多前遇到你之前的事，在那之后我就没时间什么坏事了，但仇恨这种东西短时间内是很难清理净的，尤其是寿命长的妖和修炼者的仇怨。”

她轻轻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