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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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亲手将涂山凝雪的灵魂禁锢于皮之中，夜烧灼，用剧烈且永不停歇的痛苦磨损她的意志，花了近千年的时间一点一点地折磨成了一张极其纯净的白纸，直到折磨她再也没有意义为止。

而折磨本身也并非完全出于仇恨，而是将她的魅惑天赋一点点与皮物融合的重要环节。

尽管过程残忍，但涂山凝雪的灵魂处理的确是她相当得意的成果，要知道，一般的灵魂可经不起如此长久的折磨而没有损耗殆尽，甚至还能在磨掉意识的况下保留大部分的灵魂本质，即使是那些于炼制活偶的邪道强者制作的法器也远远不及以本身躯制成的皮更适合作为容纳灵魂的监狱和刑具。

不过这些东西显然不能对他直说——她相信陆升并不会因此而厌恶她，已经过去的事也无法再改变，说出来也只是让他平白难受，连带着自己也不舒服罢了，虽然不至于隐瞒不说，但除非他刻意追问，否则她通常都会选择尽量省略，只说个大概。

“总之，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有意识，变成了一张纯粹的皮，不过有灵魂的皮物终究还是有些特别之处的，可以单独分离恢复形，当做简单的傀儡使用。”

“比方说放在家里当个仆什么的，捏捏肩膀、扫扫地或者做个饭还是没问题的，当然……也能用来当作偶飞机杯使用，怎么玩都不会玩坏，这就是我说的别的办法，至于为什么我不太想用嘛……很简单。”

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心脏处。

“我担心你会同她，毕竟你的三观还是个凡，也不了解她曾经有多么恶劣，看到一个用做成的漂亮偶很难不起同心，毕竟把她做成皮物傀儡的手段对你来说多少有点残忍了，虽然我很愿意相信你能分得清孰是孰非啦，不过……我作为你的朋友还是得把风险扼杀在摇篮里才行。”

“原谅我……夫君，如果是别我都不会这么反对，唯独她不可以，我不希望你对她产生哪怕半点不该有的感。”

秦雨秋的态度有些强硬而坚决。

她见过太多被涂山凝雪蛊惑的男了，哪怕她已经被自己磨损得意识溃散，一想到自己的夫君像那群可悲的舔狗一样可怜那个绿茶婊的景，她就发自心底地难受。

不过在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后，她还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柔了一些。

“这只是感上的原因，另一方面……她已经被我彻底磨损成一张白纸了，即使灵魂还有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