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3/5）

只挤了一点洗发水，很快就搓出大片泡沫。

刚刚那只蹿出门去的大花猫又跑了回来，一跃跳到床边的杂物桌上，坐下来盯着两。

何冉侧过打量了几眼，那只猫毛发还算比较净，男看到它也没说什么，她猜测应该是他家养的吧。

正这么想着，一双温热的大手又过渡到自己耳朵后面去了，搓揉，按捻，极尽挑逗。

他力道很轻，可却一下一下戳进何冉的心窝里，她两只脚尖紧紧地蜷缩在一起，指尖陷进开的海绵里，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这个力道可以吗？”

“可……以。”

她终是没忍住，一张嘴就发出了颤音。

男说：“你笑什么？”

何冉严肃道：“没什么。”

男便没再追究。

他的手终于离开敏感的区域，何冉心里松了气，可又感到低低的失落。

没过一会儿，男又问了同样的问题：“等下要理发吗？”

何冉没看见店里有其他手，好奇道：“你剪吗？”

“嗯。”

“你……会剪发？”

男答得微妙：“能剪。”

能剪就是不一定剪得好看的意思？

何冉想了想，说：“等会儿再决定吧。”

冲完水后，她的被毛巾包扎得高高的，跟着男走到外间，随意挑了张理发椅坐下。

男从抽屉里找出来个电吹风，上，将她的发吹至半，又问：“要理发吗？”

何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犹豫了一阵子。

自从两年前出院后她就再没剪短过，发长得很快，现在放下来已经接近胸前了。

来之前她本没打算要剪发，但此此景，她莫名其妙地就点了下：“剪吧。”

男又问：“要剪什么发型？”

何冉不太在乎地说：“你看着办吧。”

“剪多短？”

还是同样的回答：“你看着办吧。”

男给出建议：“天气变热了，剪个短发吧？”

何冉顿了顿，像在思考，最终点了点：“好。”

男转身去拿理，在空中抖了两下后围在何冉的脖子上，那是块染着星点污渍的白色理，质量很差，没有颈纸的保护，何冉感觉到自己脖颈周围的肌肤被布料硌得很不舒服。

男接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