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17）

的。妈妈嘴唇中发出无声的尖叫是给我附加的奖赏。

突然爸爸的手搭在妈妈肩膀上把她向后拉了一下靠向他，这把我俩都吓了一跳。妈妈尴尬地抱怨着，后背靠在了爸爸身上，他的手臂弯在妈妈的脖子下面用手搂着她，让她脖子枕在他的臂弯。我能看到爸爸的脸，他眼睛闭着，胸中发出沉重而满足的叹息声。

我静静地看了父母几分钟。妈妈看起来有些担心，身体僵硬地躺在爸爸的臂弯，大敞开的衬衣证明她正在不仅仅是在观赏风景。而爸爸那边，所有的迹象都表明他正在睡觉。在发出第一声满足的叹息后，他没有改变姿势或者表。

妈妈的双腿现在已经伸展开，我又把手伸向她分开的大腿。我的动作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的表非常明确地警告我把手挪开，我甚至好像看到她在摇。妈妈瞪着我的手伸进大腿之间，双腿夹起想阻止我，可动作还是慢了点儿。我的手指已经陷进了她温暖饱满的小中。手被夹住不能移动，但手指还是能进小，于是轻轻地在她柔软的阴唇上戳动，一下一下戳个不停。

妈妈只能躺在爸爸手臂中瞪着我。我能理解她的这种反应，如果老爸现在睁开眼睛那我俩就完蛋了，是我自己的行为太出格了。尽管如此，我还是没停下来，过了一会儿，妈妈对我的怒视渐渐柔和了下来，目光却变得有些呆滞，同时她的双腿放松了下来，也不再夹住我抽动的手指，还把双腿分得更开些。我的手指顺着湿的裂缝压在上面不住地扭动，把原本淡淡的一条线扩成浅浅的一道小沟。

我把身体靠近了些，斜躺在妈妈身边，手兜着她半抬起的大腿下侧，让柔软的指肚紧压在阴丘上不断扩大的裂缝上。我有自信她会接受我的抚弄，手滑到她腰部，手指快速扭动了几下解开了她的短裤，缩回去的手指在她速面料的短裤上留下一条细长的湿痕。现在我的手指和她洇湿的阴毛之间只剩一条内裤了，当手再次摸到阴丘的底部，手指伸进她腿里，夹在内裤和短裤之间，真是又热又湿。

手进她下面，手掌盖在上抚着她的。虽然也是禁忌的碰触，可比起刚才在短裤前面的抚弄和按摩来比，这算是柏拉图式的行为了。随着爸爸的呼吸更加沉重起来，妈妈也放松了下来，我的手在她上继续着这种单纯的抚。也许是因为我沉默的欣赏，或许是由于她尴尬的姿势，妈妈把身体完全侧了过去。我推了推她的右边，她稍微向前扭了一下，然后我的手进了两腿中间，舒服地贴在她阴部的下面，拇指陷在辫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