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8/9)

所调整,从最开始会拉着我的手,靠在我的肩膀上,跟我撒娇说笑,变成了站在中间位置,和我虽然照样有说有笑,只是眼光看多地停留在他的脸上。

有时她也会寻找一个巧妙的角落,有意识地离我近一些。但每每此时,宋雍便会脸色阴沉下来。

烟儿和宋雍两单独说话时,他也会做一些小动作,比如掸掸衣服上的灰尘,拂掉发上的落叶,拉拉她的小手,她慢慢习惯了。

最后,烟儿每次和我们一进县学,第一时间就会寻找宋雍的身影。如果某一天他没来,她就会兴趣寥落,和我也很少搭话。

同窗们也开始习惯“宋雍、烟儿”这样一起呼唤着他们,我尴尬得像一个被遗忘在角落的旧灯笼,黯淡无光,无法再照亮任何,每每此时,念蕾都会以一种很自然的方式出现在我身边。

我和烟儿感的衰减让我感到一种莫可名状的失落和郁闷,有时是愤怒,嫉妒,但我不知道如何去保卫,皇族血统的尊严更让我不屑去做邀宠献媚之争。

青梅竹马曾经是事事可昭的心宣不照,是无需声明的默契协同,可烟儿仿佛把过去十年的记忆完完整整地打包归还给我。我在她的眼神中,看到过慌,看到过躲闪,看到过无奈,没有别的了。

我表面上装作不在乎,念蕾看出了我的心思,有一天她私底下问:“你是不是要和烟儿好好谈谈了?”

不自禁地将我和凝彤的感与烟儿做了一个对比,对比到最后,我沮丧地发现:“也许烟儿和宋雍正在经历我和凝彤的那个激阶段!”

烟儿就想自己找郎吧?

想到这里,我稍微心安了一点。百味杂陈之时,我时时提醒自己:“不妒”

二字是《夫道》髓。

“烟儿,我过几天去京都买“锁心鸾钥”?”我试探着问她。

在新宋,这是代表相恋男相订终身的最神圣之物。一条带着流苏的金丝鸾带,一系着一把钥匙,一是一把心形的锁,只能用对方的钥匙才能自己手里的心锁。打开之后,里面各有一颗红红的“生死契阔怜心豆”,有近乎神奇的功能。 < hr="/n/-hp19p19h2pV54y1qU2VQU9PQ==.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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