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3/11）

还脚贴着脚！我在同学中间……”

当时我扭看到他俩的亲热举动，和烟儿有过对视。

她也不再抵赖了，承认与他相好了。

我压抑着嫉妒，又有种莫名的兴奋：“有同学传言，看你俩亲吻了？”烟儿一阵娇羞，扑在我怀里，娇吟婉转，鼻子中发出低低的哼声。

“好晋霄哥，求求你，不要问了！”

我除了嫉妒，更有一种巨大的失落感。

我还不曾亲过她呢！

那段时间我绪起落很大，别说念蕾了，连县学的夫子也看出来了，有一次，夫子竟以我们三为示例，就《礼经》中的一些道德悖论来分析讲解：“比如，李晋霄和柳如烟是一对侣，已经就很多的事物形成了共识、或者有了共同好，而柳如烟又与宋雍相好，受其影响，而改变了某个好或观点，李晋霄觉察到宋雍对她的身心影响，他应当如何面对柳如烟身上这些细小的变化？”

一个同学站起来侃侃而谈：““欲在礼中”，李晋霄当以礼仪教化，化妒心为宽容，怅然为理解。

观柳如烟之变化，非背弃而是成长，李晋霄当见其侣之多姿与丰富，借此修养自身心。”

听见周围同学的低声哂笑，我突然想到一个事：烟儿最近开始跟指挥使少妻蓝少眉学画“飞霞妆”，描眉、施、点绛唇，有一次还用上了花钿。

她是在为宋雍打扮啊……

烟儿还带上了一个蓝色的连理枝香囊，应该是宋雍送的。

可是这些物件都应该在我和她订婚之后才可以接受的啊。

当时我就想到了一件往事，她曾向我提议投奔南越，这生生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子啊！

连理枝香囊可不便宜，里面有桂花和龙脑香，是男子想当订婚子平夫的意愿表达。

桂花是甜蜜的象征，而龙脑香则寓意清醒和智慧。

好几次听宋雍和同窗吹牛，说他赌技通神，看来是在赌场赢了钱了。

烟儿上宋雍，我不知将来如何，但宋雍为了烟儿，大致要输掉一生了。

烟儿和宋雍也会在课间过来和我聊天，有时最最平常的对话，对我的内心都有很强烈的刺激。

“我和烟儿打算在戒化节去风城放风筝，我们俩做了一个大蜈蚣风筝，你要不要去？”

“你们俩做的，还是你们俩去吧！放的时候要抱住烟儿，别让她被风吹跑了啊！”

我还要故意向宋雍使一个坏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