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3/11）

子歆身上有一很好闻的清香，似乎是从她的颈窝间隐隐溢出，混着湿发散发的水汽——她的体香清甜如初绽的梨花蜜，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仿佛春里第一缕阳光洒在花瓣上的温暖与纯净，又在欲撩动下染上几分甜腻的态。

这淡淡的处之香，混和着她温热的呼吸，氤氲出一片慵懒的宁静。

一缕阳光从窗缝漏进，懒洋洋地洒在她身上，她松垮的雪绫中衣半敞，月白纻丝衫不知何时被她揉成一团，丢在枕边。那腻香扑鼻而来，甜而不腻，勾得我心一——这是我妻子的气息，那种处子幽香让我心跳失序。

她雪腻的上身只剩一件海棠红肚兜，薄纱下肌肤若隐若现，左臂上的守宫砂猩红刺目，像一滴血泪，提醒我今夜，它将在另一个男子的挞伐下永久褪去。

她翻身的刹那，肚兜滑落半寸，胸赤的肌肤莹白如脂，从锁骨到的沟，曲线柔美得像春山初雪。

那肚兜紧里着她的峰，饱满如新剥荔枝，圆润挺翘，纱边隐隐勒出一道浅痕，似要溢出般诱。峰随着呼吸轻颤，似春水泛波，顶端两点若隐若现，像藏在红绸下的樱桃，羞涩却勾魂。我喉一紧，一想到那雪白的峰今夜将为他掌心绽放，就心如刀割！

她脚上仍穿着她最的白色罗袜，松松缠在纤踝，薄纱下秀足弧度如月，脚弓柔美如弓，脚趾小巧如珠，隔着袜子也能窥见那淡淡的白。露出半截莹白小腿，纤细却有力，像春柳枝，勾得我目光挪不开。

苏绣帐顶上的百子千孙图刺绣丽，花团锦簇间嬉戏的童子栩栩如生。将来某一个夜，子歆的子宫也将受他的血滋润，诞下另一个男子的骨，我胸一闷，像吞了颗酸涩的青梅，绿意噬心，嫉妒如，子歆长长的睫睫微微翕动，醒了过来。

我俩对视着，她眸底秋水潋滟，鸦羽般的鬓发衬得耳垂上那粒东珠愈发明润。

她含着浅笑，摸了摸我的胸：“是不是有些伤心？”

“子歆，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一切美好都会在今天夜晚被彻底玷污，只有她身上独特的那份清新甜美体香，这四年来一点变化都没有，让我痴迷沉醉。

“我好好绿你，让你刺激，你就不会那么伤心了，——我的夏姨娘在我来之前，专门告诉我的！”

“……相公，晚上咱们回家后，你要不要我不洗就给你？”子歆娇羞地依偎在我怀里，戏谑的眼神像一只蝴蝶扑扇在我的脸庞之上。

我一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