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7/15)

照:玉缠着花唇瓣。

苗苗还让我写一首,看看能不能超过古,我便提笔写了一首《山花子·倒垂欢》,被她急急抢走了,又嘱咐我千万不要和双生提此事。

话说谁没有一点秘密呢,我是不会主动问双生这个话题的。卷宗翻到最后几页,我神凝重起来:这个齐长风害命竟多达二十余

密档仅记录了刑部为其开脱的关节与作痕迹——哪些官员收了贿赂,哪些证突然毙,哪些案卷离奇失踪,桩桩件件,触目惊心。

后面还附了一则齐长风的轶事,读来令唏嘘:齐彧所发明的“齐公犁”,足以在青史工部列传中独占一席。我亲眼见过那妙构造:曲辕如新月般弯出优雅弧度,踏板机关暗藏玄机。老农只消轻轻一踩,犁铧便如游鱼水般滑进土层。更绝的是那活动犁壁——三枚木楔随意调节,东南的黏土能翻出花,北地的沙壤可耕成波纹。当年隆德帝命将图纸刊行天下,各州垦田之效立增两成,田间处处传唱着“齐公犁”的民谣。

齐府不过三进院落,本就不甚宽敞。齐侍郎将数百具从全国各地搜集来的损“齐公犁”陈列于前院回廊及中庭显眼处,这些犁具看似旧,却是极为重要:每一具犁上都详细标注着:采集地(确到州县乡村)、使用年限(部分还记录着历代使用者的姓氏)、土壤类型(如“陈州黏土”、“陇西沙地”等)、故障类型。

齐长风自幼厌恶这等“泥腿子做派”,视之为家门耻辱。一酒醉归来,见院中犁具碍眼,竟然命仆将这些铁质犁尽数弃之。

齐彧大怒,当即命家法伺候,罚逆子跪祠堂半。谁知齐长风跪了不到半柱香便不耐烦,起身就要离去。齐彧气得亲自挥鞭相阻,却被齐长风反手一拽,夺过鞭子狠狠踩在脚下,还踏了一脚,冷笑道:“父亲既这般看重这些铜烂铁,不如认它们做儿子罢!”说罢带着仆扬长而去,留下老侍郎呆立原地。

事后,齐彧悲愤加,欲将这个逆子从家谱除名。继母虽苦苦相劝,却无济于事。就在此时,隐皇突然遣送来一封密信,信中虽言辞隐晦,却暗含威胁——若齐彧执意将齐长风除名,新宋巨匠院内那数十位追随他研究农学的工匠,恐怕命难保。

齐彧读信后,双手颤抖,终是长叹一声,不得不让步。双方各退一步:齐彧保留齐长风在族谱中的名分,但要求他每月必须在齐府居住十

读到此处,我不禁摇。看看郗俭是如何娇惯这个亲生儿子的——让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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