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3/8）

知道……”

“我保证你可以的。”妈妈的话让我睁大了眼睛，“我是，你是男。

我不担心这个。瑞安……答应我。”

“什么？”

“你答应我，明天我们试试。”

“但是……”

“这是你对我的承诺，我们试一试。我的承诺是，一旦我们开始了，如果你真的觉得不行，就说妈妈，够了，我们就到此为止。”

“你确定？叔叔会生气的。”

“我会……补偿他的。如果你走了，我就……”

“不！”我拉开她，“这是什么鬼话？不是我你，就是他你？”

“我……我没这么想，但我需要从他那里拿到那些钱。”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低下了眼睛。“好吧，你说停就停，我们开始，你试一试。”

“好吧。”我对开始并不感到兴奋，但我要做的就是看起来我做了努力，然后再说去他妈的。“我会努力的。”

“真正的努力，瑞安。如果我觉得你在耍我，我会让叔叔带走我。”

“你到底是谁？”我问，“你听起来不像我妈妈。”

“我就是你叔叔说的母亲，瑞安。她必须具备的一切。”

＊＊＊

我坐在床边，凝视着窗外，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明天我要和我妈妈做。不，不只是和她做，还有脏话、不同的体位、……我妈妈要给我，而我要对她上下其手。全面的、硬核色风格的，而且是和我自己的母亲。

如果这样的场景还不够令不安，那么这一切还要在我恶心的叔叔面前发生。

妈妈到底在想什么？我摇了摇，似乎想让这些想法飞出我的脑海。我需要试着放松，想想我到底该怎么做。在我眼里，妈妈从来都不是这样的，她是一个慈的，把我抚养长大，为了照顾我，她可以做任何事——今天我明白了，任何事就意味着也包括做。

但想着明天早上，我却莫名其妙地觉得她不仅是我的母亲，还是一个有欲的。一个我渴望得到的，就像我在派对上侥幸得到的某个放的伴一样。

我不可能这样做，我不可能对我母亲做那些肮脏的事。我知道有很多喜欢禁忌幻想，我们要在一个面前表演，但我从来不喜欢那些东西，即使我们单独在一起，我也怀疑自己能不能做得到，更不用说还有坐在那里看，而且很有可能一边看一边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