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7/8）

伦是没愿意做的事，除非他们能得到六万块钱。

我必须告诉妈妈我不能这么做。她告诉叔叔，如果有必要，她可以说服我，这让我不寒而栗。我绝不能让妈妈这样对我，尤其是为了那个垃圾。我必须让她明白事理，我们可以找个好公寓，我可以休学，莎拉和凯蒂也可以到新朋友，会喜欢新学校。我们可以……听到敲门声，我抬起。

“嘿，瑞安，我能进来吗？”妈妈在门的另一边问道。

“嗯，等一下。”我滑到床板前，背靠着床板，把床单拉到腰部，遮住我仍然半硬的。“好的，进来吧。”

妈妈走进房间，在床柜上小台灯投下的昏暗灯光下，我看到她穿着一件红色丝质短睡袍。这件睡袍和她的工作服一样短，我不知道她是否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打扮。关上门后，妈妈摁下我的门锁，转身慢慢走到床边。

睡袍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了她胸前光滑白皙的皮肤，还有令不舒服的沟。我的目光落到了她修长的双腿上，不禁想起了刚才的幻想，感觉自己的在抽搐。我眨了眨眼睛，试图把叔叔的胡言语从脑子里清除掉。

“怎么了，妈妈？”

“你还没睡啊。”她坐在我旁边的床边，低对我微笑。

妈妈把一条腿抬到床上，让它弯曲在她面前，另一只脚放在地板上。我见过她无数次这样坐着的样子，但从来没有哪一次她是这样穿的，睡袍滑到了她的大腿内侧，我发誓，如果我努力的话，一定能看到她两腿之间的私处。我抬起视线，在看到她的脸之前，再次注意到了她露的胸部。

至少她的脸看起来还算正常，妈妈没有化妆，长发也挽成了马尾。“瑞安？”

“现在才十点半。”我告诉她，“你应该是在睡觉。”

“看来不只是我有心事，”她把手放在我胳膊上，“你也是。”

“是啊，学校，工作安排，和我妈做，你知道的，这些事。”

“我也是，”她同意了，“我一小时前和你叔叔谈过了。他有东西要我签，还说他有现金和支票。他在比尔特莫尔订了房间，想知道明天十一点有没有事。”

“我很忙。事实上，接下来的二十年我都很忙。”

“我说过没问题的。”

“我想我没有发言权。”

“你答应过我的。”

“我知道。我……只是对此不太确定。”

“我知道，亲的，”妈妈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