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5/6)

的指尖反手塞进自己檀嘬吸,这个勾魂妖娆的动作惊得黄福勇胀一圈。

他臃肿的身躯骤然起身,卡其色短裤褪至脚踝,滚烫硕大的弹跳而出,狰狞的贪婪地抵近妈妈嫣红的唇瓣,柱身青筋虬结如蚯蚓般蜿蜒,顶端马眼翕张间,淌出晶莹前,“宝贝这是爽翻了?让老公也爽一爽!嗯?”

妈妈眼尾挑着未褪的胭脂色,睫羽轻颤如蝶栖牡丹,支肘斜倚时睡裙半褪,露出半边雪腻还印着海棠春睡的压痕,那双浸了蜜酒似的美眸斜睨过来,春色弥漫的眉眼像揉进了脉脉丝,“你这根坏东西??!今天都了两回了,还没够!”呢喃里着蜜糖的钩镰,她并拢宝石蓝丝腿跪坐床沿的姿态宛如神社巫,“也不怕……亡!”掌心托住沉甸甸的卵袋轻轻揉捏,舌尖扫过马眼的模样却像毒蛇吐信。

黄福勇獠牙撕扯下唇死皮,他急躁的拽过妈妈柔顺的青丝,紫红拍打在她晕染红霞的腮帮:“杜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宝贝含点!”施压的拇指陷她梨涡,将妻贵端庄的面庞挤压成欲玩偶。

妈妈睫羽如蝶翼沾露般轻颤着吞,鼻尖撞上浓密绒毛时雄腥味激起一丝生理泪光,她忽然抬眼睨向黄福勇,蒙着水雾的眸子瞪过来,眼波横流,分明是恼的,可那微微发颤轻咬的唇,又像在无声讨饶,喉间挤压出的呜咽恰似幼猫舔的哼唧,黄福勇瞬间被妈妈这矛盾神刺激得腰眼发麻,拽着她青丝贯穿喉管的动作愈发戾。

!真骚……”黄福勇喘着粗气顶开喉管括约肌,碾过扁桃体凸起时带出血丝,妈妈妖娆的紫色甲油指尖掐进他大腿,像野豹磨爪般发出令战栗的细响,睡裙下随动作起伏的曲线似比刀光更致命。

黄福勇虎钳住妈妈巧的下颌,拇指碾过唇瓣让釉色崩解洇出碎的月晕,她绯红的眉眼痛苦的蹙起,喉间溢出的呛咳声里着粘稠水响,像瓷片在热流中缓慢翻卷被无形之手撕开的珐琅彩卷轴。

“宝贝儿!看着我舔!嘶……”他舒爽的扬起嘴角,鼻息震颤出声,冠状沟剐蹭着喉管褶皱,妈妈被顶的天鹅颈仰起祭红釉胆瓶的弧度,喉间软骨在喉吞咽时颈侧显出的蠕动轨迹,竟与她执壶注茶的优雅仪态诡谲重合。

“嗯……唔……”碎的呜咽里着香唾垂落,凝在尖巧下的浊出佛龛灯油般的浊光,黄福勇痴迷地盯着涎水沿颈线滑沟的痕迹,雪腻球表面被勾勒出的污秽疆域,宛若菩萨玉像被泼洒朱砂的亵渎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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