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7/8)
又脏又,也不愿躺在上面。只能站在地上,一只手扶着瓜棚的柱子,一只手在身后撩起黑色长裙,默默承受着表哥在后面不断的冲击。夏
炎热的空气,让母亲全身香汗淋漓,洁白的藕臂和小腿上布满了水珠,然后缓缓滑下,流到她玉足踩着的短跟凉鞋里面。
表哥在瓜棚里了母亲半个下午,一直都是这种姿势。剧烈娇喘的母亲,饱受
欲的煎熬,全力压抑着阴道传来的感觉,嘴唇都被咬肿了,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发出了轻吟。听到那低沉的呻吟声,表哥第一次知道原来
被
时可以发出如此悦耳动
的声音,犹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万分,
的更加起劲。
晚上表姐来送晚饭的时候,妈妈拖着酸软无力的身躯跟着表姐离开了瓜棚。
回去以后看着热的大姨,又强打起
神叙了一晚上的话才沉沉睡去。
之后的时间里,母亲平均每隔一个月就会送上门供表哥发泄欲火。等大姨过38岁生的时候,母亲暗地里已经被表哥
辱了两年了。常话说习惯成自然,母亲也已经慢慢习惯了,逐渐开始接受这样的现实了。对她来说唯一的安慰,就是现在大姨过的很好。表哥自从有了母亲这个
感美
给他泄欲,
躁不安的少年心
改了不少,在家里又听话又能
,减轻了大姨不少的负担,让她省心很多,见看大姨生活的越来越好,母亲感觉自己的痛苦没有白熬。
那次大姨过生父亲也回去了,场面和上次一样热
。酒过三巡之后,又是母亲端起酒杯,凑过去和姨夫喝了
杯酒,这时候我才知道这是这的小风俗。因为小姨子是姐夫的小棉袄,只要碰上这种类似的热闹饭场,小姨子都要和姐夫喝上一杯
杯酒的,以显示兄弟姐妹们亲密无间。父亲也知道这种风俗,乐呵呵的看着,其实当时他和母亲没结婚时第一个和母亲喝
杯的男
就是姨夫,而不是他,某种程度来说母亲是先“嫁给”姨夫的。
吃完饭母亲就赶走了父亲和我,因为我们留下来大姨家就没法收拾休息,毕竟这两天大姨家招待这两桌来的亲戚还是很麻烦的,而她自己则留下了帮着大姨收拾家务。然而真相可想而知。母亲已经把为表哥发泄兽欲当成了一种自己应尽的义务,看着这两天表哥跑前跑后,礼貌懂事,亲戚们也没少向大姨夸奖他,喜的大姨合不拢嘴。母亲感觉自己所受的屈辱是值得的。表哥在边上稍微暗示了一下,她就留了下来。
就在我和父亲坐着回市区汽车的时候,母亲正双眼迷离地躺在床上,饱满的酥胸被表哥揉来捏去,两条圆润白腿搭在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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