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7/9)

有些不甘,两手两脚重又缠绕上大脚的身子。大脚弓着的正好镶嵌进吉庆缩着的肚子,母子两个竟如对折在一起的烙饼,严丝合缝的紧紧贴着。

吉庆坚挺的家伙儿重又抵在两个的中间,像钉在那里的一根橛子,固执而又倔强,顶得大脚立时就有些眩晕。

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大脚的心几乎被这个东西顶穿了,那涨胀脑的模样儿竟比方才来得还要粗壮还要猛烈,就像一根烧火棍,慢慢地燎着大脚,大脚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大脚霎时便了方寸。

就这么一个东西,对大脚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多少个夜里,守着个蔫耷耷的物件儿,大脚沮丧得几乎要撞了墙,即使是勾上了锁柱,那懵懵懂懂的孩子,那稚笨拙的一条小雀儿,也仅仅是让大脚填了个半饱。而现在,那东西就这么剑拔弩张的竖在身后,竟是不同以往的热烈粗壮,这让大脚即惶恐却还有一丝兴奋。大脚几乎就想伸了手去,把这玩意儿攥在手心,细细地好好地摸上一摸。

可惜了,那玩意儿偏偏是庆儿的,想到这个,大脚懊恼的真想嚎上一嗓子。那是幅画儿么?触手可及竟要眼的瞅着,那老天咋就不长个眼呢?

“……娘,受不了了。”

吉庆的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娘身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么熟悉的香,却又有一些汗气。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竟像一剂春药沁吉庆的心里,让吉庆更加难以自制。吉庆狂地低声唤着,手又重新抓住娘丰满的子,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大脚几乎叫了出来。大脚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但夹得再紧,她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像冒了浆的河堤,一的往外溢。她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但越是挣扎大脚却越是感到无力。

“……庆儿,放了娘吧……”

大脚终于开声儿央告,她几乎就要崩溃了,她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作孽啊……”

她喃喃地说,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在说吉庆。

吉庆却像个红了眼的犊子,专心致志的撕扯着娘,大脚顾了上又顾不得下,嘴里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那声音战战兢兢但对吉庆来说却别有一番风。吉庆听惯了娘对他的呵斥,今夜里娘的声音,在吉庆听来竟更像个。这让吉庆愈发的疯狂,挺着个家伙儿更是如没的苍蝇一般撞。每撞上大脚一次,大脚的身子都会剧烈的颤上一颤,大脚觉得那东西竟越来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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