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6/15)
的新鲜,好奇地问。
“开始还不好意思呢,反正就是说吉庆挺能的,是个劳力呢。”
巧姨大言不惭地说。其实吉庆行不行,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可她万万万没想到,对面的大脚,知道得竟不比她少上一点儿。
两个各自心知肚明的,却你来我往地打起了哑谜。
“我看你这个骚货纯粹是憋的,哪有娘问自己闺这种事儿的?那大巧儿刚多大?还没出门子呢,你也问得出
?没羞没臊的玩意儿!”
大脚一边收拾着饭桌一边数数落落地继续说着巧姨。那巧姨仍是一脸的满不在乎,抓起一条抹布擦着桌子,又把它立在一边,小声儿地嘟囔:“问问咋了?又不跟她抢。”
大脚扭脸盯了巧姨一眼,啐了她一:“越说越没个形儿了,你跟谁抢啊!抢谁啊你!”
巧姨忙转脸随手找了个活儿,讪讪地笑:“我能抢啥呀,就那么一说呗。”
“我告诉你啊,大巧儿和庆儿的事儿,跟我这乐乐嘴儿就完了,别到外面瞎咧咧去!”
大脚嘱咐着:“大巧儿还是个闺呢,让她咋出门呢。”
“你废话呢,那是我闺我还不知道?不就是跟你说着玩儿么。”
“你这个臭嘴那还有了准儿?”
大脚说完顿了一顿,突然又问:“宝来呢,你俩还好么?”
“谁?宝来?”
巧姨一愣,不知道大脚为啥突然地想起了他,撇了撇嘴说:“别说他了!想起来就恶心!”
自从年夏天西瓜地那一回,巧姨再没和宝来牵扯。
前
后地遇见,巧姨全当做没事儿一样,那宝来自是不甘,偷偷地找了她几回。巧姨的一张利嘴把个缘由说得冠冕堂皇,无非是孩子们大了,万一撞
或者风言风语地传出去,实在是难做
。尽管有些牵强,却也合理。那宝来仍不死心,又来过几次,都被她冷言冷语地撵了。估摸着宝来见她一幅决绝的模样儿不是假的,也就死了心,反正再也没找过她。巧姨也乐得清闲,每天就一门心思地惦记着吉庆,偶尔想起和宝来的那段儿
七八糟的事儿,竟开始一阵阵的反胃。
大脚看着巧姨,调笑着她:“现在说恶心了?也不知道是谁,躺在炕上那骚劲儿,够十五个看半拉月的。”
“诶呀别说了,牙碜!”
巧姨不堪地挥着手,惶惶地把大脚往厢房里推。大脚好不容易抓到了巧姨的痛处自是不轻易放手,坐在炕上还张了嘴不依不饶的,被巧姨伸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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