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7/12)

个骚杵透喽,我看你咋骚!”

“杵透喽……拿线缝,缝上接着骚!”

“个老骚,就是欠!我看你再骚,死你,死你!”

“对,就是欠!见天的…也没够儿,让全村的老爷们都来,挨着个来…也没够儿!”

老两越说越是来劲,竟分都体会到了一种乐趣,你言我语地更是没了顾忌,越是砢碜的事说得却越是兴奋,那两具身子折腾得也越来越花样翻新,翻过来掉过去地从炕梢折腾到了炕尾。

大脚早就把那些恼怒抛在了一边,长贵也不再一鼓鼓地冒着酸气,两个都沉浸在一种刻意营造出来的靡之中,直到再也没了力气这才"嗷嗷"叫着,把强忍着的那子邪火尽的释放出来。两个浑身上下湿,就像是刚从河里边捞上来的两条摔晕了的鱼,除了大地喘气便再也没个神了。

过了好半天,大脚猛地想起吉庆,卜楞一下从炕上坐起来,不安地往院子里瞅。院子里黑不隆冬,两扇漆黑的门还在大敞四开的晾在两边,微微的月光斜斜地打在斑驳的门板上,泛出若隐若现的亮光。

吉庆其实回来过一趟,可刚刚走进堂屋里,就被西厢里的动静给惊着了。

开始先听见娘的叫声,这种声音现在对吉庆来说熟悉得不得了。那是娘被弄得了脑子才会发出的声音,欢畅、迷又有着那么一丝声嘶力竭的饥渴。每次娘爬上了自己的炕,被自己一通揉搓之后,发出的声音就是这个动静。

可今天娘这是跟谁?是爹么?爹不是不行么?难道又用了老法子来伺候娘?

忍不住好奇,吉庆蹑手蹑脚地凑过去,挑开了门帘,眯着眼望进去。

一铺大炕光溜溜的一览无余,那上面滚着两个一样的光溜溜。还真是爹,耸着个正爬在娘的身上。娘的两条腿搭在爹的肩膀上,从后面看,两只脚丫子竖在那里,脚趾却张的开开,像是被撕开了骨架的蒲扇。爹的这次却没有趴在娘的身下,竟然和自己一样了,下身对了下身,正起劲地拱着。

吉庆纳闷了,爹不是不行么?咋也能这么

吉庆锁着眉,聚会神地借着微弱的一点光亮,往两连接的那一处看过去,这一看又是一惊。爹哪里不行,那家伙儿什分明在那里进进出出地没一丝儿疲样儿!娘的水又流成了河,浆糊一样里在那根儿棍子上,在吉庆的眼里,那东西就好像撒上了一把银,被光一照,竟闪闪发光。

吉庆吓了一跳,忙缩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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