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6/16)

…你是墨镜……哦,我……我明白了……”

法官摆摆手,法警将颓然的蜘蛛带离法庭。

程北可对众朗声道:“当事蜘蛛都明白了,诸位想必也都不言而喻了吧!至此,田市长夫遇刺一案,也应该可以下定论了,那就是这一切都是我程北可所为,与田市长无关。田市长是清白无辜的。”

程北可仿佛又成为了律师,他神采飞扬,在侃侃而谈,锋芒百出,感觉好极了。

钟慨对这一幕早有预料,他看着得意忘形的程北可,禁不住神色黯然,摇叹息道:“真是可悲可叹!”

程北可的话字字清晰可闻地送耳中,法庭上又像了营一样,嗡嗡嘤嘤地议论起来。

钟慨站了起来,不慌不忙对程北可道:“慢!好一个舍身救主的才。你说田鹏远是清白无辜的,那倒也未必见得。”

他转向田鹏远,见田鹏远脸上不动声色,一副宠辱不惊的神态,倒好似已是胜券在握,不由心火起,厉声喝问道:“田市长,请问你的妻子欧阳筱竹是怎么死的?”

田鹏远一怔,随即答道:“是一次意外,骑马跌死的。”

钟慨的目光寒剑一般向田鹏远,单刀直道:“是真的吗?”

田鹏远直言不讳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还怀疑我害死了我妻子不成?”

钟慨冷笑道:“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

田鹏远咬牙道:“我当然清楚,不光我自己清楚,全青川市的老百姓也都一清二楚。我和筱竹二十年恩似海,是有皆碑,有目共睹的。笑话,我怎么会害死我的结发妻子?你为什么要胡猜测、血?我正处于丧妻之痛,你为什么还要在我心上撒把盐?你说,你是何居心?你还有没有正常的同心?”

田鹏远避开钟慨的攻势,不动声色把矛旁引。

钟慨毫不理会,目光如电,继续咄咄道:“我自然不是无的放矢。你说不是你害死了欧阳筱竹,我却恰恰认定就是你害死了她。”

田鹏远斜睨了一眼钟慨道:“这是严肃的法庭,不是茶馆酒肆,可以嚼舌根,不负责任地讲话。在这里,说话要讲证据。”

钟慨道:“我的证据就是欧阳筱竹的那些画,她的那些作品。”

田鹏远一愣,他不知道钟慨从画作上看出了什么,不禁有点心虚,阴声问道:“何以见得?请你不妨指教一二。”

钟慨娓娓道来,面向众,开始陈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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