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穷书生沽女换盘费，蔡婆婆魂断小树林（2/6）

知姓名的烈那样，把父亲从累累的尸体堆里扒出来，千里迢迢地运回故乡，然后，卖身葬父，留下千古美谈：“啊……”小姑娘天真地感叹道：“皇帝将为我修筑高大的牌坊，都会竖起大姆指：“窦天章好福气，有一个如此孝顺的儿！”

“我说窦秀才啊！”年幼志大，雄心勃勃的窦氏手捧着古籍，正漫无边际地暇想着远大的未来，债蔡氏推门而，冲着饥肠漉漉的穷书生没好气地嚷嚷道：“你欠的银子何时才能还上啊？来一次找不到你，再来一次还是找不到你，唉，我的腿都要跑断了，你如此逃债，又能逃到何时啊？”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窦氏的父亲虽然没有战死沙场，却被债主得走投无路、焦烂额。只见窦秀才双手抱拢：“前些子，我进京赶考去了，今天刚刚归来，老姐啊，窦某绝没有半点逃债的意思啊！”

“哦，原来这么回事！”蔡氏点了点，有意用话恭维穷光蛋，迫切尽快还款：“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窦秀才饱读诗书，什么大道理不明白啊，怎能为这区区肆拾两银子坏了终身的名声呢！”

杀偿命，欠债还钱！这个大道理谁都明白，可是，此时此刻，窦秀才袋里连一枚小铜板也没有，用什么偿还蔡氏的银子呢。蔡氏环视一番寒舍，望着窦书生清贫的窘境以及衣烂衫的儿窦氏，当年靳老员外在自己家中讨债的景油然浮现与眼前：是啊，这个书呆子已经没有了还贷能力，我为何不收下他的小来抵债呢：“窦秀才啊，”心里揣着这样的想法，蔡氏非常客气地向窦书生建议道：“你的况的确够糟糕的，这肆拾两银子一年半载的是还不上了，我有一个建议，随便说来让你听一听，如果同意，咱们就继续谈，如果你认为不妥当，那便当我没说，不知窦先生意下如何啊？”

“有何建议，”穷志短，马瘦毛长，为了尽快了结这笔债务，穷书生什么条件都愿意答应：“请大姐但讲无妨！”

“那我就不客气喽！”蔡氏充满意地瞟了窦氏一眼：“令长得真是不错啊，我家中有一个独生儿子，与令年龄相仿，如果先生愿意，咱们做个亲家如何啊？”

“可以啊！”蔡氏的话既出，窦天章连犹豫也没犹豫一下：“大姐如果当真相中了小，天章愿意奉上，以冲抵那肆拾两银子的债务，闺啊！”言毕，窦天章一把夺去儿手中的古籍，将窦氏推向蔡氏。年幼聪慧的窦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滴的泪水立刻模糊了双眼：“爹爹，您当真把儿卖了……”说到此处，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