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5/10)

韵说。

“我那是工作,是化管理,知道不?我不跟她们打成一片,老高高在上的,哪能管好她们啊?再说,你吃醋也太不是地方了吧?我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吃窝边啊!”李钊本来就很困了,加上对何韵半夜三更地说这些话多多少少有些厌烦,不客气地说。

何韵一听更来气,不择言地说:“还化管理呢!大家都看不过眼呢!再化管理都要管理到家的床上去了……”

“你有病啊?”李钊抬高声音说。

何韵一下子呆了,和李钊在一起这么久,他还从没对自己说过这种话,一下子接受不了,扯起枕砸过去,里骂道:“姓李的,你骂我有病?你也不想想你是个什么东西?”

李钊烦到极点,噌地坐起来,伸手把衬衣套上,什么话也不说“砰”地关上门走出去了。

“……在圳,你任何一个不要超过自己的限度,不然,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死得很难看!”何韵想起罗语烟说的话,抽抽嗒嗒地抱着枕哭了。

李钊甩门而出后,并没有目的地。不夜城的圳,无论在晚上几点,都繁华热闹异常,不时的有男男游魂样地去,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李钊在路边呆立了一会儿,想去哪个酒吧泡吧,看看手机时间,都凌晨一点了,一般酒吧二点就打烊,便打消了这个念,溜溜达达地走到田面的地上,还没想到是不是要坐一下还是走走就回租房,突然见一个孩子跟了上来,大大方方地问:“先生,你晚上要伴吗?”

李钊仔细地看对方一眼,路灯照得这个孩子的脸庞有一层软和圣洁的光茫,白色的恤遮不住她那丰满的胸部,蓝色的牛仔裤包着她娇俏而上翘的部,像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路灯照得她的眼睛明亮而热烈。

那一瞬间,说实话,说不动心肯定是假话。和何韵一起快一年了,真的是没有任何的新鲜感,大多时候是为了做而做,再说何韵极保守,很少能配合他玩一些床上花样,少了不少乐趣。看着孩子坦率的目光光洁的脸,还没开说话,心就咚咚地跳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四处看了看,就算再怎么样坦然,想到是跟一个站街搭话还是有些心虚。

孩子看到他东张西望不说话,又问道:“先生,你听我说话了吗?”

“看起来你很年轻啊!吗要做这种事啊?”李钊刚一开说出这话,便恨不得用牙把舌咬掉。

“你认为年轻应该做什么事?”孩子带着一种戏谑的语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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