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3）

。”心中一边想着，要是这武大有半点玲珑心窍，，也不至于绿帽一顶接一顶地戴了。

金莲轻轻点了点，“一切听凭哥哥安排”。

我帮金莲整理好衣衫，给她披上一匹缎子，遮住被扯烂的部分，在门四处张望，不见有，便让她先自行回去了。见着她弱不禁风的蹒跚背影，心中万般不舍。

两里，坐卧不安，只盼金莲无事。那铁三来密报，西门庆已下在牢中，先大杖三十，掌嘴四十，打得皮开绽，失魂落魄，唇肿齿落，言不成声。我心中总算出了一恶气。按下不表。

过得两三，再去私会金莲。金莲脸上已基本完好如初，一般的俊俏娇媚。问及近如何，知那武大果然糊涂，一概惘然不知，两下无事。我这才安下心来。

衙门这，那铁三早已着师爷写了状纸，含糊其辞，只告西门庆品行不端，欺男霸，强辱民，独自关在牢房处，不许探视。那西门家花了许多银子，打点上下，只盼将他免罪减刑。但这西门庆平作的恶多了，一连几，均有告民诉其罪状恶端，落了个十恶不赦，罄竹难书的名声，反看得更严了，自然也少不了严刑酷打。

也不知铁三用了何种手段，关押到第九上，西门庆竟一命呜呼，死在牢中。此贼罪有应得，死有余辜，我只恨自己未能亲手送他一程。

据狱卒报，西门庆毙牢中之时，有一只鲜艳诡异的蝴蝶，竟停留在他面颊之上，并在他尸首之上回旋良久，才翩然飞去。

与金莲私会时，告知她西门庆死讯，她这才蛾眉舒展，脸上露出久违的轻松神色。趁着她心大好，我将她抱房中，扒了衣衫，一阵嬉笑戏弄，二颠鸾倒凤，尽享鱼水之欢。好个金莲，经历了这一场劫难，对我更是百依百顺，任由我尽享玩。云雨之后，拥着这俏佳，真是神仙也不换！

又过得几，武大到我住处来寻，说道多未见，要我去家中饮食。看他眉飞色舞，听他说最近里生意红火，都是沾了这打虎英雄二弟的光哩！

我欣然前往，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当武大备了不少酒菜，满当当摆了一桌。三畅谈。

数杯下肚，酒酣耳热，忍不住眼睛偷偷瞟了金莲几眼，见她站在左近，正在收拾物事，那袅娜的身姿，丰美的腰，尽收眼底，一摇一摆地，媚态尽显。我不由得暗自吞了唾沫。想起上次也是这般饮酒，灌醉了武大，便占了金莲。那个中滋味，何止销魂！欲念顿生，心中盘算，赶紧依样画葫芦，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