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4）

身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解了她手腕上的绳子。

她象个木偶一样木然地任他摆弄，脸上的表始终是一副嘲讽的笑容。张凤歧又劝了半天，仍然没有任何改变，只好站起来，开门叫仆去给春伢子另外找了一条红肚兜儿和上衣，又叫团丁来把春伢子送回跨院重新软禁起来。

没的时候，春伢子悄悄地哭了，眼泪哗哗地流着，整整流了半宿。她心里对那位跟主力走了的红军排长说着对不起，不知他打回来的时候会不会知道自己今天的遭遇，他知道了会怎么对自己，他会认为自己是个不净的吗？他会原谅自己没有保住贞吗？

第二天晚上，张凤歧来到关押春伢子的地方，他花了很长时间劝说她，当他又一次剥了她的衣服搂上炕去的时候，她没有挣扎。

第三天晚上仍是如此，然而张凤歧却最终绝望了。第四天的早晨，张凤歧再次到来，这一次他的脸变得异常愠怒，因为那个中央军的营长回去把剿山失利的事向上司汇报的时候，把一切责任都推在张凤歧的身上，尽管张凤歧的小舅子就是那营长的上司，但有关张凤歧对待春伢子的事却在县上传开了。

张凤歧听到消息后，心中十分恼火，因为他可以打一千次败仗，可有关春伢子的事，如果传到上边，就可能会被误会成自己与共匪相通，所以现在必须确切地表明自己的立场了。

张凤歧虎着脸，一进来就把坐在炕边的春伢子拖起来，二话不说便剥衣裳，一直剥得清洁溜溜儿的，推倒在炕上，开始玩弄与强。春伢子静静地忍受着，一声不吭。

“春伢子，你到底想怎样？真想我杀你吗？难道你是木脑袋？”折腾完了，他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恼怒地叫道。

春伢子不理他，顾自坐起来，下了炕，伸手去捡地上自己的衣服。张凤歧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到自己面前，狂燥地盯着她的脸，恶狠狠地喊着：“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见没有？你想死吗？”

“哼！死就死，有什么了不起？”

“我这可是最后一次问你了，再不知好歹，我可真要杀了！”

“杀吧……你杀的还少吗？我被你们抓到这里，就没打算活着离开！你杀呀！杀呀！”她把一张冷笑的脸靠近她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两个就这样僵持着，张凤歧感到自己怎么那么心虚，终于把目光逃开来。

“好！既然你找死，也怨不得我。不过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净净去死的。”

“随便你！”春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