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可人儿（3/4）

夫的是不是也是你？”

大夫冷眼看了看孟天楚，道：“既然大罪都认了，小罪又有什么不可以认的，都是我做的。”

—孟天楚笑道：“那你想杀的都已经杀了，那你还装神弄鬼的有什么意思呢？”

大夫想了想，说道：“其实就是想吓吓你们，让你们以为家中有鬼，就不来查了。”

孟天楚听了以后也不说话，就低着烤火，大夫见他不问，自己就闭着眼睛，念自己的经。

冷不丁孟天楚冒了一句，道：“你给老爷吃那么多的药，他的身体好些了吗？”

孟天楚其实没有指望大夫会回答，他只是想看看大夫的反应，果然大夫一听，眼睛立刻睁开了，想是没有听明白孟天楚说的话一样。

孟天楚笑着看了看大夫，说道：“不要以为我真的拿你那百多瓶的药没有办法，你总不至于告诉我，那药是给你自己和四夫吃的吧。”

大夫见孟天楚提四夫，表就更加地难看了，她说道：“我什么都承认了，你可不可以放过那些还继续活着的？”

孟天楚道：“什么叫那些？其实在你心里就只有一个吧。”

大夫痛苦地低吼一声，说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就是我杀的，和任何没有关系。”

孟天楚走到大夫身边，一字一句地说道：“好，那我只想问一问，四夫你也是想杀的，为什么你不索将他身边所有的全部都变着法儿的全杀了？”

大夫避开孟天楚犀利的眼光，漠然地说道：“各有各的命，该死的活不了，该活的死不了。”

孟天楚看着大夫的样子，说道：“你的一辈子都给了苗家，你真是付出了你的所有了。”

大夫听了，也不说话，嘴角牵动了一下，重新将眼睛闭上，说道：“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孟天楚见大夫的样子，知道她现在什么也不想说了，既然她不想说，孟天楚决定去找个可以说话的。

苗哲事先被王译关到了一个离别的牢房较远的地方，要一直走到尽才能够看见。这个地方较别的地方更加阴暗湿一些。狱卒在前面提着灯给孟天楚和朱昊、慕容迥雪带路。大概是天已经黑了的缘故，外面白天才下了雪，晚上自然更加冷些，孟天楚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点温度也没有。

走到苗哲的牢房前，孟天楚看见里面没有火盆，只有一盏快要燃尽的油灯，牢房上方一个小小的窗户里刮进来的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