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4/12）

“反对以这样的方式提问，法官大。这些问题构成了对我的当事的隐私的直接的和不必要的侵犯。”我真是难以相信这么一个年轻的律师，竟然能毫不脸红地在众面前说出‘’这样的词。我仍然琢磨不透她的手段，但我知道我必须及早地提出反对。不能任她为所欲为地按着她设计的提问方式走下去。

“反对不成立。证请回答提问。”

什么？法官的反应让我难以接受。他完全站在了唐佳慧的一边，竟连也不回就否决了我的反对。我突然发现法庭里包括法官和陪审员们在内，所有的好像都在神十足地倾听陈小姐被迫讲述她的被辱经过。天哪。这帮都这么感兴趣这些强细节，我心中为陈小姐大感不忿。

这是一个由六男六组成的别平衡的陪审团，我无法理解的是不论男都似乎很听这些细节，和前两天无打彩的样子全然不同。我心中暗叫不好。这几天我们一直都刻意回避这些强场面的过程和细节。我花了大量时间来巩固那个围巾证据以及强调赵泰江过去的劣迹，还有就是论证在失去视觉时对声音的敏感和记忆，我还特意请来医学院的教授来说明说话声音的独特。这些技术细节虽然起到了作用，但也显然让这些陪审们感到枯燥乏味。但是，这个律师现在轻易就提起了他们的兴趣，这意味着她对他们的影响将有可能大大增加。而且她天生的魅力也对控方大为不利。

我开始意识到唐佳慧的策略。天那，她真的这么狡猾？

整个案子的生杀大权全掌握在这些陪审员的手里，得罪他们对哪一方都会极为不利，而要是能得到他们哪怕一点点好感，天平就可能向你倾斜。当然，唐佳慧光凭她赢得的好感还不足以让陪审们改变我前三天在他们心里建筑起来的被告有罪的强烈印象。除非她还能找到关键的绽。但是，我已能感到危险的存在。

陈小姐似乎是在痛苦地回忆当时的景：“我……他……我跪在地上……他先是……大概是坐在浴缸边上，后来又站起来……”

“大概坐在浴缸边上？您能肯定吗？”

“……是的。我可以肯定。我的被压得很低。”

“我明白了。陈小姐，您能否回忆一下，他坐在浴缸边上时，两腿是弯曲的，还是平放的？”

我突然有些清楚唐佳慧想往什么方向寻找突了。她想找出证据以证明罪犯与这个赵泰江的身材不付。只要陈小姐一个应答不对，就可能给她可乘之机。果然是个狡猾的律师。可叹我预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