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4/7）

样，你为什么不同意离婚？”

“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们！你爸说我风流，我也知道有说三道四的，可谁抓到过真凭实据？妈也不是随便的，不会轻易让男占便宜的。你说你爸挣那点死工资够啥的？你哥又不正，我不开这个小饭店子都过不下去。

可我容易吗？今天这个来查卫生，明天那个来查消防安全，还要掏租金上税，不想点办法怎么行？但我一个家，又没钱没势的，也就这个身子还能讨喜欢，我也是没办法啊。““妈，我爸说你跟他结婚前就挺风流的，”刘娜忍不住好奇，迟疑地问道，“那你跟我爸结婚的时候，是……处吗？”

张艳丽脸红了，啐道：“你个死妮子，问妈这么羞的问题！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刘娜偷笑道：“看来不是了。我爸知道吗？”

“你爸懂个！天生戴绿帽子的主儿。”张艳丽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转移了话题，“小娜，你跟妈说，你在外面到底的什么工作？”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刘娜难住了，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妈妈实。

张艳丽察言观色，也觉出了不正常，低声问道：“你不会是跟周彩霞一样吧？”

“不……不是。”刘娜赶紧否认。

“你跟妈可得说实话，那你到底做啥，好像挺挣钱的。”张艳丽狐疑地问道。

“是……聊，就是脱光衣服在网上表演。”刘娜说得很艰难，说完就赶紧看了母亲一眼。

出乎刘娜的意料，张艳丽并没有大惊小怪，只是好奇地问她：“是不是很辛苦？有没有麻烦，不犯法吧？”

“不辛苦，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也没啥麻烦，应该也不犯法吧，反正这行的多了，咱也不妨碍别……”

“那就好。”张艳丽吁了气，“虽然妈不是很明白，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这总比周彩霞那行强。起码麻烦少，不受欺负。你不知道周彩霞她妈，戴着闺买的金戒指满世界炫耀，好像闺多有本事似的，她以为别不知道那是她闺卖挣钱给她买的？““现在这世道变了，笑贫不笑娼。”表面上刘娜是为周彩霞辩解，其实也是给自己找借，毕竟她的职业跟周彩霞只是形式不同，实质上是一样的，都是靠身体挣钱。

“说得也是，起码周彩霞家富了，没敢欺负她们了，还有求着家去借钱呢。其实想开了也没啥，不是有句老话说‘裆里夹着扁皮货，走遍天下不挨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