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3/7）

认真和秋霞讲解手术方案：“姑娘，也不要太害怕，堕胎手术只是一个小手术，技术很成熟，现胚胎在你子宫里还不大，可以不用子宫钳，用子宫铲就可以刮出来。”秋霞听不太懂，感觉也不是太难，就赶紧跟着点。

伍教授又说：“现在有个问题，就是要做这个手术前必须打开宫针，让子宫颈松开，这样子宫铲才能伸进子宫里，可是开宫针是计划内药品，我这里是没有的。”秋霞一听担心了，怕今天的手术做不成，脱就问道：“那怎么办？”

伍教授看了看秋霞，眼中闪了一下光，慢慢说道：“办法倒是有，就是自然开宫法，你以前和男那事的时候有没有过高。”说完后伍教授目光炯炯地盯着秋霞，秋霞听伍教授这么一说，脸“腾”一下红到脖根，不敢看伍教授的眼睛，点点又摇摇，然后把低了下去。

伍教师没看明白秋霞点又摇是什么意思，估计秋霞可能也没明白“高”这个词的含义，就向秋霞解释道：“高是对在生活中最愉悦时候的一种表述形式，具体况因而异，有会感觉像是漂浮在空中，也有也会觉得是堕九幽地狱，一小部分会在高中从尿道出阴，阴不是尿，但大部分不会，大多数在高中阴道肌会有规律地收缩，同时分泌出水。”伍教授这一段教科书般的解释，秋霞听懂了，脸羞得更红，低着，重重点了两下。

伍教授接着说：“在达到高的时候，子宫颈就会自然张开，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方便男子的子流子宫，提高受孕几率，所以，我们要做堕胎手术前我要工让你高，这个你听明白了吗？”伍教授说到这里，老脸也有一点挂不住，尴尬地拿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小。

秋霞这回终于听明白了，伍教授也是要想欺负她，她内心有点生气，很想大骂这个老不正经的老流氓，然后拂袖而去，但是暗暗又权衡了一下，如果不答应伍教授，那还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明天真的去医院，就是她能去，王进喜也不会同意她去的，他知道王进喜是不想别知道他们之间的事的，虽然别也能猜到，但猜归猜，总没有真凭实据。伍教授也不催促，就静静地坐在一旁喝水。

秋霞想了一会，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羞红渐渐地从脸上褪去，眼睛也变得清明，秋霞抬起，看着面前发苍白的伍教授，咬咬牙冷冷地说：“谢谢您，伍教授，请您帮我。”伍教授也听出了秋霞言语中的凉意，可能是见多了吧，也不介意，依然表不变地说道：“那我们就开始